如果阿糯把看過的話本告訴盛元瑤,多半不會發生這個慘案。
可惜阿糯沒有。
盛元瑤衣服都被剝一半了,顫巍巍白嫩嫩的,看著突兀“捉奸”的裴初韻,腦子一片空白:“你、你不是在夜宴嗎……”
裴初韻冷笑:“我要是不夜宴,怎么來抓狗啊?喲,還挺白的。”
盛元瑤又羞又氣,飛快掩胸:“你這是釣魚!”
“這算什么釣魚,不管我在夜宴還是在家里蹲著,是你來做小狗的理由嗎?”
“不對!”盛元瑤好歹是鎮魔司出身,忽然就靈光一閃:“你根本不是在釣魚抓我,你是自己想來偷人,只是遲了一步撞上了,就說成是來捉奸的!”
臥槽?裴初韻猝不及防被戳中心事,心中大驚,這阿瓜怎么忽然不瓜了?
當然面上堅決不可能承認:“你別反咬一口哈!說吧,當場擒獲,現在你怎么辦?學聲狗叫來聽聽?”
盛元瑤哪知道怎么辦,難道真學狗叫啊?
正想說“老公你說句話啊”,老公就已經先說話了:“那個,我在家里布置了很多陣法,有人突入我不太可能不知道……不要告訴我,你是把你瞬移的秘法用在這了啊……”
裴初韻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是、是又怎么樣?”
她是想來偷情,在外面就發現情況不太對,臨時改為捉奸的。曾經三獵輪椅人失敗反倒自己慘遭擒獲的小妖女可清楚陸行舟多謹慎了,貿然捉奸必被發現,于是直接瞬移。
陸行舟氣不打一處來:“你那個秘法冷卻那么長,保命用的!就用來做這種沒名堂的事。”
裴初韻道:“那又怎么了,我在京師這么久也沒點危險。”
“你確定沒點危險?”陸行舟氣道:“當時我怕你危險,特意傳訊,你說你有數,就有數成這樣啊?”
裴初韻理直氣壯都變成了理虧,倒退半步:“算了,不和你說,反正這阿瓜明天要學狗叫給我聽。”
說完轉身就想穿窗跑路。
剛轉過身,背上穴道就被點上了。
裴初韻:“?”
“來都來了,急著走什么?”陸行舟一把將她抱了回來,放在了床上。
裴初韻:“??”
盛元瑤抱著自己的顫巍巍,也都沒反應過來,男人就把裴初韻也剝得顫巍巍。
這回兩人一樣了。
盛元瑤那種羞恥感忽然就沒了,輕松了好多,反倒看著裴初韻悲憤的表情越看越好玩。
好像也對,只要把她拉下水,明天就不需要學狗叫了……
正這么想著,裴初韻的神情就已經從悲憤變成了迷離,男人熟練的攻勢讓她分外忍不住,過不多時就微微喘息起來,低聲道:“解了我的穴道啊……”
和別的女人一起這種事,其實更難接受的人是盛元瑤而不是她裴初韻,合歡妖女哪在意這個。陸行舟把她穴道一解,裴初韻雪白的手臂就纏了上去,摟住男人吻得嘖嘖有聲。
盛元瑤倒變成被晾在了一邊,有點傻眼。
我是誰,我在哪?怎么搞半天變成鳩占鵲巢了,你倒舒服起來了?
正有些妒忌冒起,陸行舟又抱住了她。
盛元瑤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這回在想什么了,是該覺得陸行舟還是先選了自己該高興呢,還是覺得有點羞恥,腦子迷迷糊糊順著他的力氣就倒在了裴初韻身邊。
裴初韻側身支著粉腮看著,也覺得挺好玩的。
這盛元瑤,一天天一副英姿颯爽的男孩樣,原來被弄起來也這么媚的。
瞧那還有些懵懵不知所措的樣子,卻已經不自覺地開始呻吟的小模樣,還挺燒。
嗯,這身材真好啊,居然還有馬甲線,粗鄙武修。
“不、不要……”盛元瑤不知為何忽然就反應過來:“她在看……”
陸行舟摟過裴初韻吻了下去:“放心,我這就遮住她……”
裴初韻:“……”
盛元瑤:“……”
直到兩個人被疊在一起,兩人腦子里都才閃過兩個老爹鐵青的臉。
還是他們有先見之明。
…………
大過節的,陸行舟第一次享受疊疊樂,那邊霍家大公子霍琦正在飲酒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