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觀若有深意:“好好跟著葉夫人試煉……我可等著你的崛起。”
…………
孟觀安排給陸行舟一行的客舍更有深意。
那就是當初陸行舟住的客院,偷藏裴初韻號稱養貓的地方。
陸行舟也不知道該說孟觀這種惡趣味是該叫懂事呢還是該叫想太多了,葉夫人怎么可能會和裴初韻一樣。
他和阿糯回去都躡手躡腳小心翼翼,滋溜鉆進自己的房間大氣都不敢出。
今天當眾那聲“娘”,葉夫人顯然氣炸了,不知道會不會被打死。
“站住!”葉夫人的屋里傳來冷冷的聲音,師徒倆做賊似的動作卡在那里,無奈道:“先生有何吩咐?”
一只虛空大手從天而降,兩只指頭把阿糯拎了起來,一支藤條不知從哪抽了過來,“嗖”地抽向阿糯的屁股。
都還沒打到呢,阿糯大哭:“先生,我就一時糊涂……”
陸行舟迅速抱住阿糯,用自己的背扛了這一抽:“阿糯是我指使的,先生有氣沖我來。”
夜聽瀾簡直氣笑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高尚啊?”
“沒有沒有,應該做的……”
“就算是被指使的,難道就沒錯?罰抄丹學院院規百遍,明早檢查!”
阿糯松了口氣,悄悄附耳:“老女人嘴硬心軟。”
陸行舟悄悄回:“別作死,她大概率聽得見,我去扛雷。”
大手將阿糯盤成了一坨,一把丟進邊上的屋子,又將陸行舟拎了起來,直接拎進了夜聽瀾的門,“啪”地丟在地上。
陸行舟摔在地上,眼前一雙白色布鞋,看著有點像道士款,嚴肅正經,潔白的顏色又在這嚴肅中多添了幾分純潔。秀足小巧,看著又顯出了三分可愛。
又純又欲。陸行舟腦海里正閃過這個評價,那秀足便踹了過來,一腳把他踹翻,又踩在胸膛。
踩在胸上的腿彎微曲,夜聽瀾彎下腰,右手橫著手肘撐著膝蓋,居高臨下地看著陸行舟人仰馬翻的臭模樣,冷冷道:“你知道上一個試圖壞我名聲的人是怎么死的嗎?”
陸行舟覺得如果上一個也是被這樣踩的,那有可能是流鼻血流死的。
還好穿越者見多識廣,扛得住。
他迅速擺出一副認錯臉:“小孩子不懂事,先生別和她計較。”
“你不是說那是你指使的?”
“我認罰。”
“為何壞我聲名?”
“先生……”陸行舟斟酌了一下,低聲道:“人說騰云之境,馮虛御風,朝游北海而暮蒼梧,何等逍遙。為什么先生滿身枷鎖,一點都不像一個求仙問道者。”
“這跟你壞我名聲有什么關系?”
“如果先生能少些顧慮,那我們也不必一路風餐露宿。”
“就為了這?”
“為了先生能過得輕松一點。”
夜聽瀾怔了怔,明知道他滿嘴歪理,可卻還是不自禁地有些喟嘆。
她終于收了腳,轉身坐回椅子上,冷冷道:“起來。”
“咳。”陸行舟一骨碌翻了起來,滴溜溜地偷看她的神情。
面紗戴著,實在很多東西都看不出來。陸行舟忽然很想她摘掉面紗,便直接道:“便如我實在不知道先生為什么始終要戴面紗,為什么不能隨心些?”
夜聽瀾冷冷道:“為了少點你這類的登徒子眼珠子滴溜溜的。”
其實只是習慣,她作為國師需要一定的神秘感,一副年輕而美麗的臉蛋不利于威嚴與神秘的營造。反倒是葉夫人的身份并不是那么需求面紗遮掩,只是習慣了,當然戴著面紗也確實能省很多率隆
陸行舟一本正經地告訴她:“如果先生只是為了不被登徒子覬覦,那我很負責地告訴先生,戴著面紗惹來的想入非非更多,神秘與未知才是最勾人的,還不如大大方方素面朝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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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