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外傷者都在發熱后喪命,當陳青闈發熱時,那位大夫心中已斷定陳青闈活不了。
陳知行硬生生將人救活了,這如何不讓他驚嘆。
若能學會,往后就能救活更多因外傷發熱之人。
對此,陳硯也深有感觸:“若非京城的白糖生意缺不了知行叔,我必要將知行叔留在松奉。”
陳青闈深以為然:“以知行叔的醫術,讓其去做生意實在可惜了。硯老爺危機四伏的,還需讓知行叔待在松奉才穩妥。”
他手上的蒙汗藥,還是從陳知行那兒要來以防萬一的,后來果然就用上了。
“我族人都是莊稼漢,想找幾個地種得好的人極容易,想找會做生意的,實在太難。”
陳硯無奈搖頭。
終究還是能用的人太少了,才讓陳知行不得不在京城和松奉兩地跑。
到此時,陳硯就很眼紅大隆錢莊。
諾大一個錢莊,個個都是做生意的好手。
松奉那些生意人也不少,要不讓族里派些不愿走仕途的孩童來松奉好好學學做生意?
念頭一起,陳硯便覺這是個不錯的主意。
白糖生意越做越大,總不能只靠陳知行一人強撐。
陳硯正思索,家樂的胖手一巴掌拍在陳青闈的臉上,很是霸氣道:“讀書!”
陳青闈無奈道:“爹有正事。”
家樂可不管那些,整個人如一條肥碩的毛毛蟲,往陳青闈身上爬行:“讀書!”
陳硯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領,將其提到半空。
用手掂了掂,便“咦”一聲:“還挺重。”
家樂立刻樂得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