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此種種,足以將陳硯與松奉糖廠摘干凈。
白糖從糖廠出來后就馬不停蹄運往錦州,那么白糖就只能是在錦州被人動手。
拍買白糖后因時間緊迫,他在錦州租了幾間民房存放。
為了保證安全,他用的都是大隆錢莊的人,且箱子并未有被撬開過的痕跡,度云初實在不解白糖如何消失不見。
他頭一個懷疑的就是大隆錢莊的人,畢竟大隆錢莊有的是人不想他順利接班。
為此,他將那些守護白糖的人全部審問了一遍,除了日常交班外,根本就沒人靠近。
如此徹底陷入絕境。
恰在此時,一個商賈打扮的胖子找上門,開口便是:“陳大人在松奉等著為度公子解惑。”
于是度云初再次來了松奉,將白糖沒了之事盡數告知陳硯。
度云初懷疑地盯著陳硯:“陳大人莫不是拿了銀子卻不給糖?”
陳硯并未有絲毫怒氣,只道:“此次為了從倭寇手中救下度少,我松奉損失慘重,被擊沉的炮船、火藥、炮彈等總價值遠在那些白糖之上,度公子問出此話,自己是否相信?”
度云初頓了下,對陳硯拱手:“在下是信任陳大人的,只是此事實在匪夷所思,好好的糖怎會憑空消失?”
“度少將糖運回去到發現沒有糖,錦州可曾下過雨?”
陳硯不答反問。
度云初道:“大大小小的雨下了好幾場。”
“糖遇水則化。”
“糖都在屋子里,怎會遇到水?”
度云初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