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事兒,你到墻角蹲著,敢輕舉妄動,一槍崩了。”
呂梁上前一步,擠進門,把那人扒拉到一邊,通樣把槍掏了出來,槍口對準坐在辦公桌后面的徐增昌。
那人還挺老實,立馬乖乖蹲在墻角。
看樣子,他之前應該是來打小報告的,一個喜歡打小報告的人,膽兒能有多大?
沒當場嚇尿就很不錯了。
遲文斌也擠了進來,跟呂梁一邊一個,雙手托槍,嘴里說著命令,“抱頭,出來,慢慢蹲下。”
這貨可以啊,實踐雖然不多,理論倒是挺扎實,怕是暗地里不知道練了多少次吧?
“你們是什么人?誰給你們的權力隨便動槍?”
到底是妓院鎮場子的,見過大場面,徐增昌絲毫沒被兩人唬住,不但穩坐不動,語氣里還帶上了質問。
“我。”
劉根來笑呵呵的從兩人中間穿過,“徐科長,咱們又見面了。”
“我當是誰呢!”徐增昌冷笑一聲,“他倆就是你找來給你撐場子的?也不咋地嘛,還以為你能喊來啥領導,鬧了半天,還是兩個小嘍啰。”
這是把我當成來砸場子的了?
你這兒也不是妓院啊!
“甭廢話,徐增昌,我們是來抓你的,你最好乖乖配合,要不然,別怪我們現在就給你上手段。”
遲文斌前跨幾步,槍口離徐增昌又近了一些。
緊張個蛋?
徐增昌手里又沒槍,你還怕他找咱們拼命?
“我勸你們最好還是先把槍收起來,要真走了火,后果不是你們這些小嘍啰能承擔的起的。”徐增昌冷冷瞥了遲文斌一眼,眼神里的冷芒仿佛帶著刀光。
氣場還挺足。
遇到膽兒小的,光是這一眼就能被唬住。
呂梁自始至終一不發,槍口下移,兩眼死死叮囑徐增昌的手,稍有異動,他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這才是有經驗的樣子。
劉根來沒跟徐增昌廢話,把手銬套出來,往他辦公桌上一丟,“自已銬上,跟我們走。”
手銬砸在辦公桌上的動靜還挺大,蹲在墻角那家伙一個哆嗦,徐增昌的目光也落在手銬上。
“你確認要給我戴手銬?”徐增昌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別說我沒提醒你,戴上容易,想再解下來,可就難了。”
劉根來還想再說點什么,遲文斌把槍一收,上前幾步,一把把手銬撈起來,拽著徐增昌的胳膊,就給他戴上了。
“廢什么話?真特么啰嗦,直接銬上不就完了?”
你猛。
劉根來差點沒忍住給遲文斌豎個大拇指。
這貨真是莽啊!
徐增昌能當上妓院打手的頭兒,手上肯定有兩下子,一般人肯定不是對手,劉根來之所以磨嘰,就是防著徐增昌狗急跳墻。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萬一徐增昌想逮個人質,他再一不小心栽了,那丟臉可就丟大了。
導航地圖一直在給他預警,從他進門那一刻起,代表徐增昌的紅點就亮的刺眼,這種情況下,劉根來豈能不防?
哪知道遲文斌居然直接就上?
也不知道他是藝高人膽大,還是沒吃過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