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住你們三個了。”
被戴上手銬的徐增昌依舊不慌不忙,眼神里的輕蔑都快溢出來了,“你們領導不給我一個讓我記意的說法,這事兒不算完。”
“要說法,也得去局里不是?”劉根來朝門外指了指,“走吧!我給你一個要說法的機會。”
徐增昌還是沒動,嘴角帶著冷笑,冷冷看著劉根來,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走吧你!”
遲文斌沒給他琢磨的時間,抓住手銬猛地一拽,就把徐增昌拽了起來,勁兒用的太大,徐增昌還一個趔趄,眼見著手腕上的皮都被手銬蹭破了,他卻跟沒覺察到一樣,嘴角還帶著冷笑。
該給他一悶棍了,要不,這家伙還得繼續囂張。
“徐老大,還以為你是在妓院看場子呢?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老底兒被掀開,你以為你還能當成保衛科長?”
徐增昌神色一僵,嘴角的冷笑慢慢消失。
劉根來嘴角卻是慢慢翹起,渾不在意徐增昌眼底那殺人般的冷芒。
你咬我啊?
劉根來有點貓戲耗子的味道。
不用猜,他也知道此刻的徐增昌有多恨他。
辛辛苦苦籌劃了這么久,不但把自已成功洗白,還爬上了保衛科長的高位,卻在一瞬間就被打回原形。
而他,就是讓徐增昌從天堂到地獄的罪魁禍首,徐增昌怕是對他抽筋剝骨的心思都有了,卻偏偏奈何不了他。
“走啊你!”
遲文斌又推了徐增昌一把,力氣通樣不小,徐增昌踉蹌幾步,差點撞到門邊的墻上。
他卻猛一回頭,森冷目光死死盯住劉根來。
如果眼神能殺人,此刻的劉根來早已千瘡百孔。
呂梁還是一不發,始終與徐增昌保持一點距離,槍口死死對著他的腦袋。
他也覺察到了徐增昌的危險。
對上這樣的人,他半點也不敢放松。
在徐增昌殺人一般的注視下,劉根來慢悠悠的點上了一根煙,還把煙氣吐向徐增昌的方向。
來而不往非禮也。
美中不足的是沒噴到徐增昌臉上。
不是他不想,是遲文斌不給他機會,這貨一步一推的催促著徐增昌,沒等劉根來走近,徐增昌就被推開了。
總不能說你先等等,我往他臉上噴口煙吧!
質量不行,那就數量湊,劉根來每一口都是直著往外噴。這樣抽的煙燒的特別快,沒等仨人押著徐增昌來到挎斗摩托那兒,煙就抽沒了。
等徐增昌被押上挎斗,遲文斌又掏出他的手銬,把戴在徐增昌手腕上的手銬連在挎斗摩托的備用輪上。呂梁這才把槍收起來,看了看周圍,說道:“我就不坐車了,騎輛車在后面跟著。”
這是怕徐增昌鬧啥幺蛾子?
也是,三個都上挎斗,再加上徐增昌,四個擠上去,開車的時侯,萬一徐增昌狗急跳墻,搞不好真會出車禍。
他們鬧出的動靜不小,這會兒,已經有人跟出來看熱鬧了。呂梁很容易就問出了徐增昌的自行車在哪兒,騎上車,跟在挎斗摩托后面。
劉根來也怕開快了出事兒,一路上都慢悠悠的開著。
不知道是不是認命了,還是在思索著對策,徐增昌沒鬧幺蛾子,一路老老實實的被帶到了分局。
人是帶回來了,但這只是第一步,如何讓徐增昌認罪才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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