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月生也看到了這張紙,兩個人一同彎腰去撿,月生只看了一眼說道:“果然,你還是知道了這個案子。”
高正楠嘆了一口氣:“不是存心要瞞你。”
“我懂!”月生抬起頭看著高正楠說道:“其實我覺得你完全可以歸隊,但不知道為什么隊長會做這樣的決定。”
高正楠微笑著說:“一開始我也不理解,現在我反而覺得這樣也好,我很久沒有放長假了,不是嗎?隊長也有他的職責要擔當,他不止是我們的隊長,更是基地的領導,他做得每一個決定,一定都有他的深意。”
月生點點頭,朝他擠出一個笑容。
“你這邊有什么新發現嗎?”月生問道。
高正楠搖了搖頭:“連環襲擊最大的疑點是距離遠,且作案時間都職員休息時間,這樣的行動很難是一個人能完成的。重要的一點是,這些人的共通點是在徐波案中的作用。如果單從受傷的警員名單來看,第一次受到襲擊的是抓捕徐波的兩個警員,接著是看押警員受傷,然后到審訊人員。”
“隊里也是這樣分析的,只是有一點,徐波案現在看來有許多不解地疑點。”月生有同感地說道。
他和高正楠異口同聲地說道:“關鍵**dna證據的遺失。”
高正楠把書放到書架上繼續說道:“這么重要的物證為什么會遺失真的是個謎?”
“你有襲擊案的懷疑對象嗎?”月生問道。
高正楠不確定地說道:“目前最大的懷疑是徐波的哥哥徐江,據說當年徐波一審被判刑后,他和父母四處找人翻案,二次終審后,徐波迅速被執行了死刑,徐江曾經放:一定要讓害死徐波的人血債血償,這個案卷里也有提到。”
月生打開自己的手機,將一段視頻放給高正楠看。昏暗的小酒館里,一個滿臉胡子,肥肚油腸的男子,正大口的喝著酒。
“徐江第二年就離開了圖縣,在大興安嶺做了護林員,一個月幾百元的工資過得十分潦倒,又喜歡貪杯,也沒有結婚,一幅醉生夢死的樣子。”月生慢慢地說道:“視頻是那邊傳過來的。”
“看來很多人都在調查這個案子。”高正楠松了口氣。
“聽隊長口氣,這個案子不那么簡單,一起二十年前的案子,牽扯到現在的十二個連環襲擊案,跨了三個省,你想想看,能不引起哄動?”月生手機塞進口袋里說道:“這絕對不是一個人能做得出來的案子!如果真是一個人干出這么厲害的案子,除非和我們一起也是受過特訓,要么他也許不是人!”月生把雙手放在腦袋后面,望著天花板。
高正楠仔細思量著他的話,喃喃地說道:“也許真有這種可能性,對方可能不是一個人。”
月生猛地做了起來:“啊呀!我就隨便說說,你怎么就能信了呢?這種話千萬別對別人說起,本來大家就說你……”他忽然打住了話。
“說我大腦不正常,神經出了問題。對吧!”高正楠邊說邊丟給他一張名片:“行了,我知道了,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