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脾氣她太了解了,說得好聽點叫做“嫉惡如仇”,說的不好聽就是“睚眥必報”。
為了蔣偉良的事,他從小學憋到初中,直到有一天,蔣偉良真的跪在他面前,磕足了三只響頭。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重新開始,嗯?”瑾萱握住天澤的手,她不敢提起蔣偉良的事,也不敢說出張天野的名字。
“放心吧,我能干那種傻事?”天澤早已看穿了瑾萱的小心思,一語道破。
“那就好!我們的小澤變了。”瑾萱盯著他的眼睛,笑嘻嘻地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也變了。”天澤往前探了探身子,順勢刮了她一個鼻子說道。
“我變了?往哪變了?快說!”瑾萱一把揪住他的食指問道。
“當然變啦,變得更加漂亮啦!”天澤賊特兮兮地說道。
真沒想到,當初的那個黃毛丫頭,出落得越來越漂亮溫柔了,身上的女人味,足以讓所有的男人神魂顛倒。
石海天抱著鬧鬧的那張照片,就是在這間咖啡館里拍的,瑾萱不說天澤也猜得出。
在成都混了五年了,哪有他不熟悉的地方?天澤相信瑾萱,她不是溫雯,只要她認定的事情,一定會有自己的原則。
別看他和石海天動過兩次手,天澤打心眼里還是佩服海天的。一年多來,在自己昏迷不醒的時候,面對這么迷人的瑾萱,他竟然可以待之以禮。
換作他自己,肯定做不到。
有時候想起來,實在讓人懷疑,石海天到底是不是男人?想到這里,天澤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覺察不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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