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能不能別畫了?干這玩意挺累的。”天澤端著杯水湊到瑾萱嘴邊。
“那哪行?答應過人家的。”瑾萱這點比較好,答應了的事非辦成不可。
一般也不輕易答應人,何況畫畫本來就是她的職業。雖然天澤說過好多次,讓瑾萱呆在家里陪鬧鬧玩玩就行了,自己足夠養家糊口。
瑾萱才不領他這個情,吳奶奶的話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人最終還是要靠自己,哪能依賴別人活著?
何況又沒答應嫁給他,雖然溫雯已經一年沒有消息。
“嘎吱”“瑾萱姐!”二人正說這話,陀淘笑嘻嘻從吉普車上跳下來,在門口探頭探鬧地喊道。
“啊呀,陀淘啊,你們來啦?”不知怎么回事,每次見到海天陀淘他們,瑾萱總有一種見到家人的感覺。
林正和玟月跟在后面,瑾萱探頭往他們身后一看,車里的人全下來了,沒有海天的影子。
“別找啦,隊長沒來。”陀淘朝門外甩了甩腦袋說道。
“來來來,你們來得正好,正閑得沒勁呢。”天澤看到來了這么多人,一下子高興起來。
瑾萱一上午沒理他了,好不容易把鬧鬧弄睡了覺,一個人閑得發慌。
“天澤哥,沒勁找我們玩呀。”陀淘說道。
“他才不會沒勁呢,和瑾萱姐恩愛還來不及呢。”玟月插話。
“你以為天澤哥象姓林的那小子啊?見色忘友的家伙。”陀淘朝林正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這小子自打和玟月好上了,就不搭理自己了。原本還能有個玩伴,現在老覺得形孤影單,成天和操場上的單杠拼命。
瑾萱罵了兩人幾句,拉著玟月進屋說些細話。三個大男人在外面天南地北地海吹胡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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