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啥?隊長那是讓著他,怕瑾萱姐傷心!”陀淘牛眼一瞪。
“哦,你也懂這個呀?”林正笑嘻嘻地看著他。
不等愣小子反應過來,林正一把將他的衣服摔到床上,自己也把睡衣換掉。
兩人摸著夜色,偷偷潛出營房,到了女生宿舍樓下。已經是關燈的時候了,軍營里一片漆黑。
“喂,下來。”林正讓陀淘給他防風,兩人躲到陰影里撥通了玟月的電話。
三人鬼鬼祟祟藏到墻角邊商量了好久,才各自散去。
隔了些日子,又是休息天了。大清早楊醫生就打來電話,找海天的。喊他來家里一趟,宋軍長找他有事。
海天剛走,玟月就跑來找林正了。難得休息,可以出軍營放風,她喊林正一起去市里看電影。
“哎哎哎,你們去哪里呀?”二人沒出軍營,陀淘屁顛屁顛拎著一只大包從斜刺里沖了過來。
“有你什么事?我和玟月處對象你不知道?”夜里跟他一個宿舍,白天還甩不掉他,跟屁蟲一個。
“帶上我唄,一個人也沒勁。”陀淘自說自話,把大包往車上一扔,一屁股鉆了進去。
吉普車“轟”的一聲,急馳而去。林正埋怨陀淘的聲音,還沒完全消散,站崗的衛兵板著臉,心里暗笑。
“天澤!拿支板刷來,快點!”瑾萱正忙著給幾幅畫上光。
天澤不情愿地放下書,走到墻角的箱子里拿出幾支板刷遞給瑾萱。
這幾幅畫都是那歐洲客商定的,上次買回去的一下子供不應求,特地發郵件又定了幾幅。
成天畫畫,也沒時間玩了。鬧鬧只能由天澤帶著,不然小家伙老去打擾,創作的靈感就斷了。
“哎,倒杯水呢。”大清早忙到現在,水都沒顧得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