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濤姐這么練達的女人,對他都捉摸不透。
“濤姐,陪我喝一杯唄?”疤瘌眼瞇眼瞅著這個風韻無邊的女人輕聲說道。
“去你的,這么多人,陪你喝了,別人看到怎么辦?”濤姐朝四周一看說道。
找她喝酒的人多了,濤姐一概拒絕,要是破了規矩,以后怎么拒絕別人?
“哎,早知道你不會答應,為什么我還要提起?”疤瘌眼一仰脖,一杯黃酒直接見底。
“喂!怎么啦今天?”濤姐關切地問道。
“哈哈哈哈,人生得意須盡歡,不使金樽空對月。”疤瘌眼發了瘋似的連干三杯。
醉眼迷蒙,看出去的世界朦朦朧朧,對面的濤姐越發迷人了。
“四一八,四一八”疤瘌眼嘴里不停地喊著這三個數字,迷迷糊糊只覺得被濤姐扶著往包廂區走去。
“四一八,四一八,你就死在四一八吧。”濤姐把疤瘌眼往418包間的大床上一推,替他蓋了條被子,拿起電話,讓服務員送杯醒酒湯來。
醒酒湯還沒送來,疤瘌眼已經呼呼大睡了,濤姐在他額頭上輕輕一戳,輕聲罵了幾句,出了包間后把房門關上。
疤瘌眼一邊打著呼嚕,一邊豎著耳朵靜聽,確定沒人后睜開眼睛。
呂四通說的就是這個包間,418房間的空調柜里,疤瘌眼迅速爬起來,朝空調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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