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徐娘半老依舊風韻無邊的的美人,自稱三十五了,打死都沒人相信。
就她這白嫩細膩的肌膚,和滿頭烏黑靚麗閃著光的長發,就足夠讓世界上所有的男人注目。
今年二十明年十八這句經典的廣告詞,用在她的身上毫不為過,至少疤瘌眼這么認為。
“嘿嘿嘿,我說的可是真的,你往我邊上一坐,人家都以為是父女呢。”疤瘌眼殷情地給濤姐倒了一杯櫻花茶。
“就你嘴巴甜,今兒怎么想起來這里吃啦?”濤姐望著疤瘌眼說道。
“嘿嘿,人生得意須盡歡,今兒早早收了攤子,只為來宮里見姐姐一面。”疤瘌眼樂呵呵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只小金蟬,塞到濤姐手里。
“喲,無端送姐姐這只金蟬作啥?”濤姐攤開掌心一看,這金蟬的做工真是精細,栩栩如生,仿佛就要振翅清鳴。
“居高聲自遠,非是藉秋風。唯有這金蟬能配得上姐姐。”疤瘌眼微微湊近濤姐,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說道。
瞧不出來,疤瘌眼的學問居然這么高深。濤姐身在皇宮潔身自好,正合了她的心意。
“得了吧你,別油嘴滑舌了。”濤姐幫疤瘌眼滿了一杯黃酒,每次來這里,他都不喝清酒,說是小鬼子的東西,喝不慣。
真的,疤瘌眼挺佩服濤姐的,她是海上皇宮高薪聘請來的運營部總經理,兼演藝部的經理,不光人長得漂亮,關鍵品行清高。
大虎盯她很久了,總是得不到手。得不到手不說,還得拼了命地維護她,替她擋掉所有的騷擾者和追求者。
原因很簡單:濤姐了不起。
這女人精通五國語,在日本德國法國美國都呆過,為人處世更是老練,擺不平的各路糾紛,都能被她輕描淡寫幾句話化于無形。
疤瘌眼為人豪氣仗義,就是脾氣古怪,有時候粗暴無禮,有時候又溫文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