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驚又喜,又怕又期待,這是她想了十幾年的事情,憋在心里,跟誰都沒有提起,包括天嘯。
不知道多少次,夢到自己的父親母親,夢到那座開滿鮮花的大山,藍藍的天潔白的云,還有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蘆
突如其來的驚喜,讓徐海妮豪爽不起來,在瑾萱的拉扯下,半推半就地起了床。
一路上風馳電掣,徐海妮開車很猛,瑾萱好幾次提醒她放慢速度,也沒有效果,是歸心似箭?還是想早點去戳破那只希望的氣泡?
中午時分就下了高速,瑾萱憑著記憶,好不容易摸到馬子村口。遠處的山峰上白雪皚皚,馬子村倒是一片干爽。
泥坯子房屋被村民們收拾得干干凈凈,一捆捆柴火堆在各家的土墻上。瑾萱是這里的常客了,直接讓海妮把車子開到陀子到的家門口。
“爺爺!爺爺!”陀家的門敞開著,瑾萱一路小跑進了堂屋。
陀子到不在屋里,玄鐵彎刀掛在墻上,想必未出遠門,這刀是他的戰友,出遠門時刀不離身。
趕忙招呼徐海妮和楊天嘯進屋烤火,山里氣溫低,院子里的地上結了一層薄冰,比市里冷了不少。
瑾萱在陀家住過一陣子,去廚房燒了壺水,泡了幾碗茶,三人圍著火堆閑聊,倒也不急。
“這是哪家娃娃,老陀子蓬蓽生輝啊。”陀子到沒進院門,洪亮蒼勁的聲音先傳了進來。
“爺爺,我是瑾萱。”瑾萱迎了出去,把徐海妮和楊天嘯介紹給老陀子。
老陀子盯著海妮上下左右一番打量,連聲說象,真是長得像。雖是女兒家,滿身的豪氣,蘊藏著彝人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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