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屁事最多,趕緊打了水回去,別被人發現。”三哥被人揭了短,惱羞成怒。
陀淘把身子壓得低低的,緊緊盯住洞口。洞里兩人罵罵咧咧地出來了,為首是個瘦高個,一張刀子臉,還沒巴掌寬,后面跟了個矮胖子,身上的肥肉隔著短衫晃晃悠悠,一對眼睛被臉上的肉坨子擠成兩道縫。
兩人手里拎著四只白色的塑料大水箱,在洞口的石頭上坐了下來,瘦子從兜里掏出根香煙叼在嘴上,點燃吸了一口。
“哎,三哥,你咋還有煙?”破鑼傻乎乎的望著瘦子,一臉饞樣。
“就你這豬頭豬腦的,三哥什么人,能跟你一樣?”瘦子掏出一根香煙,甩給矮胖子。
“嘿嘿嘿,謝謝三哥,還是三哥想著兄弟。”死胖子操著破鑼大嗓門,對著三哥點頭哈腰。
“沒出息!以后跟三哥好好學學!”瘦子揮起右手,在胖子的肥豬腦袋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果然是龍彪一伙,不過兩人提到的老家伙,不知道是誰,龍彪那幫人,是來涼山盜寶的,應該就是火燒飛櫻谷的賊人。
怪不得花鐵魯布下天羅地網,在杜鵑嶺方圓百里地毯式搜索,都沒發現他們的行蹤,原來這幫人窩在這個山洞里。
聽兩人所說,躲在洞里都半個多月了,應該是在飛櫻谷放火之后,直接躲進來的。可是這里離飛櫻谷還有一段距離,他們怎么能在花鐵魯的眼皮子底下安全到達這里呢?
還有那龍彪的師父,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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