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這一病,家里亂了套,原先覺得邱海璐沒那么重要,現在一倒下,才知道她對這個家多么重要。
有個能干的女人頂著,這個家就好了三分之二,別看公公平時多么體貼婆婆,仿佛是全世界最好的丈夫,真要讓他來當這個家,估計不行。
自打家里住了個白胡子禿頭老頭,溫雯在家更不自在了,總不象天澤在時,那般的自由自在。尤其是這老頭,自稱活了兩百歲。
夜的美,不而喻,溫雯的美,看路人的表現就知道了。自打出了醫院,才走沒幾步,路上行人的回頭率百分之百。
溫雯不是那種妖艷的女子,在她面前,那幫靠著現代易容術的妖艷女人,統統成了庸脂俗粉。
估計有她在的場合里,能獲取一些贊賞的女子,只有梁瑾萱了。
去哪里呢?好多天沒出來了,好像與世隔絕了一般,溫雯把包往肩上一搭,不緊不慢往前走著。
“哎,干脆,去喝點酒吧。”溫雯自自語說道。
出租車停在蘭桂坊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酒吧的人氣還沒有上來,溫雯挑了間相對來說比較清靜的小酒吧,在吧臺邊拉了把高腳凳坐了下來。
“呯”吧臺里,正在調酒的服務生,一下子沒拿穩瓶子,砸碎在地上,連忙俯下身收拾。
瓶子破碎的聲音,驚動了酒吧里為數不多的酒客。角落里一張桌子上的人,抬頭朝吧臺望了望,繼續喝他的酒。
這人的身邊,站了兩個白白凈凈,戴著金絲邊眼鏡,約莫三十來歲的男人。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