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請問來杯什么?”服務生一邊麻利的收拾,一邊問溫雯。
“沒關系,來杯亞歷山大吧。”溫雯看了看酒單。
“好的,美女稍等哦。”服務生麻溜地答應著。
進來的人多了起來,駐唱的樂隊,開始表演,朦朧的霓虹燈下,世界也變得朦朧。
這種地方,溫雯不常來,偶爾天澤帶她來過幾次。動情的音樂,奢靡的燈光,裊裊升起的煙霧,攜著種種情緒與憂愁,宣泄著內心的躁動。
亞歷山大淡淡的酒精味,被溫雯溫潤的小嘴吸入口腔,往心底蔓延。麻醉了自己,也麻醉了記憶。
聚光燈下,女歌手彈著吉他,用略帶沙啞的磁性女聲,演繹著經典的老歌,架子鼓被扎著長發的男人,敲得能鉤走人的魂魄。
“美女!我陪你喝啊。”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一下子坐到了溫雯身邊。
“干嘛你?”還是頭一次一個人來酒吧,溫雯被他嚇了一跳。扭頭一看,一個手臂上雕龍畫鳳的男人,留著雞冠一樣的發型,朝上豎著,嘴巴上叼了個煙卷,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別激動啊,請你喝杯酒。”男人要了兩杯威士忌,把其中的一杯推到溫雯面前。
“誰要你陪?走開!”溫雯來氣了。
“喲,那你陪我啊。”男人的話越來越放肆。
“滾!”溫雯大喝一聲。
“媽的!給你臉不要臉啊!”男人一把拉過溫雯的手臂,另一只手端起酒杯,硬往溫雯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