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清風習習,繁星點點,遼闊的田野在月光的愛撫下熟睡。潺潺小河,鑲嵌在碧綠的莊稼地里,如一條條銀色的絲帶。
公路蜿蜒伸展,河蛙鳴蟲唱著抒情的歌。
石海天駕駛著軍用吉普,在公路上飛馳。
相聚的日子總是苦短,黑電還沒有完全康復,四人告別何山民和張阿大,在返城的路上。
梁瑾萱坐在前排,望著路兩邊疾馳而過的田埂和遠處的連綿大山,陶醉在明月清風里。
人生難得幾回醉,在靖瑤爺爺家住的這兩天,象濃厚的醇酒,著實讓他們醉了一回。
林正和陀淘窩在后排的座椅上,閉目養神。不能帶黑電回家,他們有點失落。
個把小時路程,一晃就到了城區。回城的路,若是沒有盡頭該有多好。
鄉村氣息還沒散去,城市的喧囂撲面而來,又是燈紅酒綠,霓虹燈的光分外刺眼。
“嘎吱”吉普車猛地一頓,瑾萱連忙拉住扶手,林正陀淘警覺地掃視四周。
“什么世道?這樣開車!”石海天心情很不爽。一輛奔馳車從右側猛然竄出。
“嗖”的一聲,又一輛奔馳貼著吉普的右側,超了出去。
“市區路開這么快,趕著投胎啊?”林正也火了。
“沒嚇著吧?”石海天扭過頭問瑾萱。
“沒事。”瑾萱放下捂著胸口的手。
“可能他們有急事吧。”陀淘傻愣愣地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