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江淼立刻把嘴里的排骨放到碗里,解釋道,“媽的意思是假離婚,不是真離婚啊!”
迎著兩人審視的目光,江淼這才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
她是想著讓父母假離婚,這樣高家人肯定會站出來幫高月琴爭取所有財產,因為高家人貪啊。
這件事自然是鬧得越大越好,最好鬧到警察局里去,讓公家出手調查。
這樣就能調查出來母親的真實身份了。
可,很顯然現在不需要了。
“媽,之前那么說是沒辦法,可……“江淼看向賀銘琛,“如果小賀同志已經找到了高耀祖的罪證,那這件事就很好解決了。”
“呵,呵呵。”賀銘琛尷尬的笑了出來,“其實,我沒找到。”
江淼:???你沒找到??你剛剛……
江遠東:……
高月琴:……
畢竟,他剛剛之鑿鑿的質問,在大家看來就是這已經掌握了高耀祖做過的惡事,有了隨意拿捏高耀祖的籌碼。
他,他他,竟然說他沒找到?
賀銘琛迎著這一家三口如出一轍的眼神,少有的露出了局促的神色,“我調查出來的都是大家能看到的。”
“大家看不到的,我自然也查不出來。”
“我只是覺得這樁樁件件太過于詭異,怎么會有人從小打到都在經歷生離死別?”
“所以,打算詐一詐。”
很顯然,目的達到了。
剛剛高耀祖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了,哪有命硬克人一說,分明就是他心胸狹窄,窮兇極惡。
對于得罪他,或者是擋他路的人,都會直接動手除掉。
加之他應該是那種很善于偽裝的人,確實沒人能找到證據。
江遠東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如此說來,那我們現在豈不是很危險?”
“前有被下藥,后有高耀祖。”
“我這個小舅子還真是不簡單!”
賀銘琛略微思考了一下,“最近一段時間,他們不會有所動作,他的特點是能忍,能忍到所有人都把這件事遺忘了之后才能下手。”
高月琴再也沒有吃飯的心思,連連嘆氣,“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是我連累了你們父女。”
“我為高家付出了這么多,他們竟然連碗湯都不舍得給我女兒喝。”
何止不給我喝湯啊!還想要我命呢!
江淼沒說話,只敢在心里腹誹,因為高月琴現在根本不相信下藥的事情是蘇清所謂,她只覺得,是蘇神醫相中了江遠東。
人啊,始終沒法叫醒裝睡的人呢。
但是,你不叫,有人愿意叫啊。
江遠東趁機把蘇清給江淼下藥,給他們兩個下藥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高月琴當即怒了,“你跟那個蘇神醫到底什么關系,為什么還給你壯陽!”
江遠東委屈啊,兩人說著說著就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