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金莫寒的腳趾含入口中,隔著絲襪細細品味。
他的舌頭靈活地在趾縫間游走,時而輕咬,時而吮吸。
金莫寒的身體微微發抖,顯然是被這種特殊的方式撩撥得情動。
"寶貝,你的腳真的很美,"李董暫時松開她的腳,"又軟又嫩,比女人的嘴唇還要性感。"
"你閉嘴,"金莫寒紅著臉說。
"為什么閉嘴?"李董又捉住她的另一只腳,"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
金莫寒不答,只是用一種復雜的眼光看著他。
李董也不在意,專心致志地伺候起她的玉足。
他的舌頭隔著絲襪在她的腳心打轉,時而快速撥弄,時而重重吮吸。
金莫寒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她努力壓抑著呻吟,但還是有零星的呻吟聲泄露出來。
李董聽到后更加興奮,干脆把兩只腳都捧到面前,輪流伺候。
"寶貝,你的腳心好軟,"李董一邊舔一邊說,"真想每天都這樣享用。"
金莫寒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喘息著。李董注意到她的反應,突然停下動作:"想要嗎?"
金莫寒勉強維持著理智:"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李董露出一個邪笑,"當然是要好好疼愛你了。你放心,我有的是時間和精力。"說著,他又低頭繼續舔弄。
這一次,他著重攻擊她的腳心和腳趾。金莫寒忍不住弓起身子,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李董抬起頭,看著她泛紅的臉龐:"舒服嗎?"
金莫寒沒有回答,但她潮紅的臉頰和急促的呼吸已經給出了答案。
李董滿意地笑了:"這才剛剛開始,接下來會讓你更舒服的。"他掏出自己已經勃起的陽具,猙獰的尺寸讓金莫寒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金經理,你可真是太會玩了,"李董猥瑣地笑著,"不過我喜歡。來,用你的玉足好好伺候伺候我。"
金莫寒看著那根猙獰的陽具,心中一陣惡寒。但形勢比人強,她只能強忍著厭惡,慢慢地用腳尖碰了碰它。
"對,就是這樣,"李董舒爽地呻吟了一聲,"你的腳真是太棒了,比我玩過的所有女人都要好。快,用腳心包裹住它。"
金莫寒照做了。
她將兩只腳合攏,形成一個空腔,然后慢慢地套弄起來。
李董發出一陣滿意的嘆息:"哦,太舒服了。你的腳又軟又嫩,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你閉嘴,"金莫寒咬著嘴唇說,"這太惡心了。"
"惡心?"李董不屑地笑了笑,"等下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快樂了。"他抓住金莫寒的腳踝,引導著她加快速度,"就是這樣,用力一些。對,再快一點。"
金莫寒被迫加快了速度,她的腳心已經開始發酸。
但李董卻越發興奮,粗重的喘息聲在房間里回蕩。
"寶貝,你的技巧越來越好了,"他舔著嘴唇說,"看來經常練習啊。老實交代,以前是不是也給別人做過?"
"你他媽的閉嘴!"金莫寒怒斥道,"這簡直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經歷。"
"最糟糕?"李董猥瑣地笑著,"馬上就會變得更糟了。"他突然抓住金莫寒的腳踝,強迫她停下動作,"現在,讓我們換個姿勢。"
"什么?"金莫寒驚恐地看著他。
"就這樣,"李董指揮著,"把右腳伸過來。對,就是這樣。"他將金莫寒的兩只腳擺成一個特定的角度,"現在,用左腳的腳心包裹住龜頭,右腳的腳心貼住柱身。"
金莫寒按照指示做好后,李董立即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哦,太棒了!就是這樣,用力摩擦。對,左邊快一點,右邊慢一點。"
"你這個變態,"金莫寒咬牙切齒地說,"我一定會報復的。"
"隨你怎么說,"李董淫笑著說,"我現在只想好好享受。看你這么熟練,平時沒少練習吧?老實交代,是不是經常幫別人足交?"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金莫寒幾乎是咆哮著說。
"是嗎?"李董卻越發興奮,"那我們現在就來做點更刺激的好了。"他突然扔掉金莫寒的絲襪,露出猙獰的面目。
"你別亂來!"金莫寒拼命掙扎,但李董的力氣太大,輕易就制住了她的雙腿。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撞開了。我沖了進來,看到眼前的場景頓時怒火中燒。
"放開她!"我大喊一聲,沖上前去。
李董沒想到會有人闖入,一時不察被我扳倒在地。
金莫寒終于重獲自由,她迅速站起身來,整理凌亂的衣服。
"是你?"李董看清來人,露出驚恐的表情,"你怎么在這里?"
我冷冷地看著他:"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倒是你,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不怕遭報應嗎?"
李董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臉上漲得通紅。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保安趕了過來。
"李總,發生了什么事?"其中一個保安問道。
"沒事沒事,"李董連忙擺擺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不用去醫院看看嗎?"另一個保安問。
"不用不用,"李董慌忙說,"我自己能行。你們…你們先出去吧。"
保安們互相看了看,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出去。李董如蒙大赦,趕緊抓起自己的東西灰溜溜的離開了。
等到人走后,我轉身看向金莫寒。她還站在原地,面色蒼白。我知道她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但現在最重要的是安撫她受傷的心靈。
"莫寒,"我輕輕握住她的肩膀,"沒事了,他已經跑了。"
金莫寒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流淚。我把她攬入懷中,讓她把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平靜下來。
"謝謝你,"她低聲說,"要不是你及時趕到…"
"別說傻話,"我拍拍她的背,"我們應該互相關照,這是基本的人情世故。更何況…"我頓了頓沒說話。
金莫寒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我。我輕輕拭去她的淚水:"別哭了,你越哭我心里越難受。"
她點點頭,靠在我懷里。
這一刻,我們都清楚地意識到,命運把我們綁在了一起。
不是因為責任,也不是因為利益,而是因為相互之間的吸引和珍惜。
李董倉皇逃離的背影仍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狼狽的模樣與之前談判時的趾高氣昂形成強烈反差,讓我暗自發笑。
"走吧,"金莫寒率先打破沉默,"我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我攙扶著她往外走。她的雙腿還在發抖,顯然剛才的遭遇消耗了太多體力。一路上,我們都沒說話,只是默默地朝電梯走去。
進了電梯后,她靠在我肩上。我輕輕拍著她的背,試圖安撫她的情緒。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我護送她走到停車場,一直到副駕駛座。
"我們回酒店吧,"她疲憊地說。
我點點頭,啟動車子。一路上她閉目養神,只是偶爾抽泣幾聲。我心痛極了,卻不知該如何安慰。好在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我定了明天的車票,我們明天就回去。"我堅持道。
"好。"她虛弱地笑笑。
我點點頭,回到酒店后,我躺在床上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切。
金莫寒睡在旁邊的床上,她的身影始終在我腦海里浮現,特別是她淚眼婆娑的樣子,讓我心疼不已。
第二天,我們就回到了公司。前臺小姑娘見到我,露出驚訝的表情:"張總在里面開會,你要不要先去大廳等著?"
我搖搖頭:"不了,我去找沈總。"
沈總正在辦公室里喝茶,見到我進來,放下杯子:"事情辦得如何?"
我把情況簡單說了,重點講述了李董的為人。沈總聽完后若有所思:"原來如此。這么說,你是英雄救美嘍?"
"別瞎說,"我臉一紅,"我當時只是覺得有點不對勁,畢竟過了這么長時間...”
"不管怎樣,"沈總點點頭,"你能這么做我很欣慰。金莫寒這姑娘性格倔強,很少有人能真正走進她的心。你小子表現不錯。"
"那李董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沈總攤攤手,"讓他滾蛋唄。這種品行不端的人,不適合做生意。對了,新供應商那邊聯系得怎么樣?"
我把準備好的材料拿出來:"都在這里了,您看看有沒有問題。"
沈總仔細翻閱一遍:"不錯,分析得很到位。我看這個合作方案可以。"
"那太好了,"我松口氣,"我這就去通知金總。"
"等等,"沈總突然叫住我,"讓她回家休息幾天吧,畢竟經歷了這種事。”
我點點頭:"好。”
"這事就交給你處理吧,"沈總嘆了口氣,"你做事比較穩妥。"
走出沈總辦公室,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快下班了。想到金莫寒現在的狀態,心里一陣難過。正打算給她打電話,卻發現她已經出現在電梯口。
她今天沒有穿平時最愛的灰色套裝,而是一件寬松的白色連衣裙。
金色的長發隨意披散在肩頭,看起來憔悴了許多。
張夢瑤在一旁陪著她,正小聲說著什么。
看到我走來,金莫寒勉強扯出一個微笑。
"好點了嗎?"我輕聲問。
金莫寒點點頭:"好多了,謝謝你們。"她轉向張夢瑤,"辛苦你專門跑一趟了。"
"沒關系,"張夢瑤溫柔地說,"看到你平安無事就好。"她從包里拿出一條絲巾,"這個給你,聽說能安神。"
金莫寒接過絲巾,輕輕嗅了一下:"好香。"
"是薰衣草的味道,"張夢瑤說,"我特地買的。"
我們在附近的咖啡館坐下。張夢瑤貼心地給金莫寒點了一杯溫牛奶,還特意囑咐店員多放些糖。看著她細心照料的樣子,我心里不禁一陣感動。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張夢瑤柔聲說,"不要再想了。"
金莫寒低頭攪動著杯子:"我知道。只是…唉。"
"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張夢瑤說,"這種事情誰能預料到呢?而且你做得已經很好了,談判也完成了。"
我忍不住插話:"就是啊,別太自責了。"
金莫寒抬頭看我一眼,眼里噙著淚水:"我…"
"沒事的莫寒。"張夢瑤打斷她,"現在不要想著職位高低。你只需要告訴我,你需要什么樣的幫助?"
"我…我也不知道,"金莫寒哽咽著說,"就是覺得很委屈,好像所有人都在同情我似的。其實我沒事的,真的。"
"傻瓜,"張夢瑤抱住她,"我們都懂你的感受。這種事情換了誰都會受影響的。"她輕輕拍著金莫寒的背,"好好休息幾天吧,公司這邊我幫你請假了。"
金莫寒在她懷里蹭了蹭,像只受傷的小貓。
張夢瑤則像個姐姐一樣,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
這一刻,她們兩個看起來那么和諧,就像多年的好友。
"要不要去看看醫生?"我試探著問。
金莫寒抬起頭:"我沒事的,真的。就是想靜一靜。"
"那也好,"張夢瑤說,"不過千萬別憋在心里。有什么事隨時找我們商量。"
"嗯,謝謝你們。"金莫寒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
我們三人靜靜地坐著,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窗外的夕陽透過玻璃窗灑進來,給三張愁容增添了幾分溫暖。
這一刻,我忽然覺得,無論遇到什么困難,只要身邊還有這樣在乎你的人,就足以支撐下去了。
晚飯后,金莫寒婉拒了張夢瑤送她回家的好意,執意要我送她回去就行了。張夢瑤也沒有強求,只是叮囑她這幾天要注意休息,不要太操勞。
我開車送金莫寒回家。一路上,她都沉默不語,只是望著窗外發呆。偶爾有一兩聲咳嗽,打破了車廂內的寂靜。
終于到了她家門口,她下了車,站在門口遲遲不肯進去。
"進去吧,"我說。
她回頭看著我:"我想回家休息幾天。"
我點點頭:"也好,注意身體。有什么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她笑了:"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看著她走進樓道的身影,我忽然有種錯覺,好像她是我的姐姐,而我是那個需要被照顧的弟弟。
這一刻,所有的擔憂和彷徨都消失了,只剩下純粹的牽掛。
我掏出鑰匙開門,廚房里飄來的香味提醒我,家里還有人在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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