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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了挑眉："怎么說？"

"你也知道，自從上次跟沈總見面之后，我就成了公司內部的焦點人物。有人說我運氣好，攀上了高層；也有人說我靠阿諛奉承上位。這種議論不僅影響工作狀態，還讓我整天提心吊膽的。"

"所以呢？"她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直到你出現。"我苦笑道，"你是沈總的左膀右臂，平時連部門主管都難得見一面。但你卻親自來找我談工作，還對我贊不絕口。我不傻，立刻想到了這其中的關系。"

"然后呢？"她輕輕摩挲著酒杯。

"我很惶恐，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一方面是因為你確實能力出眾，另一方面…"我的聲音低了下來。

"另一方面什么？"

"另一方面，我發現自己對你…"我幾乎要說出那個詞。

"噢～"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

沉默了一會兒，她突然開口："你覺得自己配不上我？"

"我…"

"或者說，你覺得以我的身份，不可能對一個普通職員產生好感？"

"我沒有這樣說！"我急忙辯解，"我只是…"

"只是什么？"她逼近一步，"只是覺得我對你來說是個遙不可及的存在？"

"是的。"我坦白道，"每次和你相處，我都緊張得不得了。生怕哪句話說錯了，讓你反感。"

"所以你寧愿懷疑沈總的設計，也不敢正視自己的感情？"

我低下頭："也許吧。但事實證明，我的顧慮是對的。像你這樣優秀的女性，怎么可能看得上我這種普通人？"

"你呀，"她嘆了口氣，"總是把自己看得太矮。"

"什么意思？"

"你覺得我很優秀？"她冷笑一聲，"那你覺得沈總為什么會選我來負責這個項目？"

我一頭霧水："不是因為你的能力嗎？"

"什么意思？"

"意思很簡單，"她眨眨眼，"沈總覺得，如果你能在我的帶領下順利完成這個項目，那你就有資格得到更好的發展機會。而不是整天畏畏縮縮，像個懦夫一樣躲在角落里。"

我愣住了："你是說…"

"沒錯，"她微微一笑，"我對你感興趣是真的，想帶你成長也是真的。至于那些謠…"她聳聳肩，"隨他們去吧。反正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可是…"我還想說什么。

她打斷道："沒有什么可是。你只需要記住一點：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注定屬于另一個人的。包括我在內。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不斷提升自己，讓自己配得上你想要的東西。"

正當我準備回答時，口袋里的手機震動起來。掏出來一看，是我妹妹小靜發來的消息：

“哥，我下周要參加省奧數競賽了，能不能來看我比賽？”

這條消息讓原本充滿情愫的氛圍頓時冷卻下來。我看了看對面的金莫寒，她依然保持著優雅的姿態，但我知道她一定察覺到了我的走神。

“當然可以，”我回復道，“在哪場比賽？幾點鐘？我提前過去給你加油。”

“謝謝哥哥！”小萱立刻回復，“在省實驗中學，周六上午九點半開始。”

“好，到時候我去接你。”

“太好了！我一定要拿個一等獎回來給哥哥看！”

結束了簡短的對話，我抬頭看向金莫寒。她正用一種探究的目光注視著我，讓我有些無所適從。

"看來有人比我更需要你的關注，"她淡淡地說，"不過沒關系，我習慣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連忙解釋，"只是突然想起妹妹的事。"

"嗯，我明白了，"她點點頭，站起身來，"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明天還要繼續談判呢。"

我們一起走出餐廳。夕陽西斜，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她的高跟鞋踏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每一步都充滿了優雅與自信。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趕到約定的會議室。李董和他的團隊已經在等候了。簡單的寒暄過后，談判正式開始。

會議桌上擺著各種文件和數據圖表。

李董指著投影幕布上的數字："這個成本問題，恐怕還需要重新核算。畢竟你們提供的產品雖然是進口的，但我們本地也有類似的產品可以選擇。"

金莫寒不慌不忙地翻開筆記本："關于成本問題，我可以給您看一份詳細的采購清單。這批設備從設計到生產，我們都嚴格按照國際標準執行。而且，由于是批量采購，我們獲得了供應商最大的優惠。如果換成國產設備，雖然初期投入可能低一些，但在后期維護和使用壽命方面可能會有更大的支出。"

她說得有條有理，語氣從容不迫。

我能看出李董的表情有所松動。

趁熱打鐵，我接著補充："此外，考慮到您公司的特殊需求，我們還可以提供為期三年的免費維護服務。這對于像貴公司這樣注重產品質量的企業來說，應該是很有吸引力的一個條件。"

"三年免費維護？"李董皺起眉頭，"這個條件未免太優厚了。你們不會虧本嗎？"

金莫寒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這個自然是有原因的。因為我們相信，只有通過高質量的產品和服務，才能贏得長期的合作機會。事實上，如果我們簽下這份合同，還會獲得總部的一次性補貼，這部分錢完全可以用來支付維護費用。"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更重要的是，我們的技術支持團隊是24小時在線的。一旦接到貴公司的求助，無論何時都可以及時響應。這對貴公司的生產效率提升，應該有很大幫助。"

李董低頭思考了一會，抬起頭時已是滿臉笑容："好，那這件事就暫且這么定下來吧。不過具體的合同文本，還得再仔細審核一下。"

"當然，"金莫寒優雅地合上筆記本。

談判結束后的走廊里，我的心砰砰直跳。

剛才那一幕實在太精彩了，我甚至能想象到李董最后松口時的表情。

這一切都要歸功于金莫寒出色的表現。

"你先回去吧，"金莫寒對我說，"我還有些細節要和李董確認。"

我點點頭，剛邁出兩步又停下："那…晚上一起吃個飯慶祝一下？"

她看了看李董的方向，輕輕搖頭："改天吧。今天有點累了。"

我沒再多說什么，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回到車里上，我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腦，開始整理今天的會議記錄。

窗外的天空一片湛藍，遠處高樓林立，一切都顯得那么生機勃勃。

然而就在此時，會議室里卻上演著另一番場景。

"李董，這些都是需要修改的地方，請您過目。"金莫寒將一疊文件遞了過去，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

"哎呀，金小姐，"李董接過文件，故意拖長了聲調，"別這么生分嘛。叫我李叔就行了。"

金莫寒不動聲色地后退一步："李董客氣了，工作場合還是要保持基本禮儀。"

"哈哈，也是，也是。"李董猥瑣地笑了笑，目光肆無忌憚地在金莫寒身上游走，"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公司真是舍得花錢，找個秘書都這么漂亮。"

"您誤會了，"金莫寒皺了皺眉，"我只是普通的職員。"

"普通職員？"李董夸張地叫了起來，"瞧瞧這身材，這長相，放到娛樂圈都能當明星了。怎么可能是普通職員？"

"請您自重。"金莫寒冷冷地說。

李董卻不以為意，繼續說道："小金啊，我一直都很欣賞你。你看，這合同要是簽了，以后咱們就是合作伙伴了。何必這么見外呢？"

"不必了，"金莫寒斬釘截鐵地說，"我們公司一向提倡公平公正，不會因為個人關系而改變決策。"

"嘖嘖，"李董搖了搖頭，"小金啊，你年紀輕輕就能當上總經理，肯定有不少人追求吧？"

"李董，"金莫寒提高了聲音，"如果您再繼續這樣的話，我就要告辭了。"

"別啊，"李董突然站起來，擋住了金莫寒的去路，"大家都是男人女人，聊聊很正常嘛。來，陪叔叔玩一下。"

"不需要，"金莫寒的聲音已經帶著怒意，"請你讓開。"

"小金啊，叔叔這也是為了你好，"李董猥瑣地笑著，"只要你答應陪我，這份合同保證沒問題。"

"李董，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請你不要再繼續騷擾我。否則，我會采取法律手段。"金莫寒一字一句地說。

"喲呵，還挺倔，"李董不懷好意地笑著，"行啊，那你盡管告去。不過在這之前你最好是好好想想。"

金莫寒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她明白，李董說得沒錯。在這種情況下，即使報警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怎么樣，考慮清楚了嗎？"李董步步緊逼，"陪叔叔玩一下，合同馬上就簽。否則，呵呵…"

金莫寒咬緊嘴唇，陷入了困境。她從未想過，一次看似簡單的談判，竟會演變成這樣的局面。

李董的目光就像毒蛇一般，在她身上來回游走，讓她感到極度不適。

"怎么，不愿意？"李董向前跨了一步，"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這份合同嘛…我想其他的供應商也會很樂意接下的。"

"李董，您這是在威脅我？"金莫寒強忍著厭惡問道。

"算是吧，"李董輕佻地笑著，"你要是識相點，我們就各取所需。不然嘛…"

他故意拖長了尾音，暗示意味十足。

金莫寒深吸一口氣："好，我答應你。但你要保證，只要完成交易，就不會再騷擾我。"

"那是自然，"李董露出得意的笑容，"不過在那之前，我們要先把規矩說清楚。"

"什么規矩？"

"首先，"李董慢悠悠地說，"把你的絲襪脫下來。"

"什么？"金莫寒睜大了眼睛。

"怎么，不愿意？那就算了。"李董做出一副失望的表情。

金莫寒咬了咬牙："為什么要脫絲襪？"

"嘿，你不懂，"李董猥瑣地笑著，"這是程序的一部分。快點，別墨跡。"

"你…"金莫寒握緊拳頭，"這里是公共場合。"

"那更好，"李董獰笑著說，"被人看到了也沒關系，反正最后吃虧的是你。"

金莫寒環顧四周，確認暫時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她緩緩彎下腰，開始脫掉黑色的高跟鞋。

李董的目光死死盯住她的動作，臉上浮現出病態的亢奮。

"慢慢來，"李董搓著下巴，"讓我好好欣賞欣賞。"

金莫寒深吸一口氣，慢慢卷起絲襪的邊緣。她的動作優雅而克制，但李董的呼吸卻明顯加重了。當絲襪完全脫下來時，她的臉已經紅透。

"給我，"李董伸出了骯臟的大手。

金莫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絲襪遞了過去。李董迫不及待地接過，將絲襪湊到鼻子前深深一嗅。他的表情陶醉，發出滿足的嘆息。

"真香，"他咂著嘴說，"難怪都說女人的絲襪是最誘人的東西。"

"惡心，"金莫寒別過頭去。

李董卻不以為意，反而將絲襪裹在臉上，貪婪地呼吸著。他甚至伸出舌頭，隔著絲襪舔舐。這個畫面讓金莫寒胃里翻江倒海。

"寶貝，你知道嗎？"李董意猶未盡地放開絲襪，"你穿著絲襪的樣子真迷人。尤其是走路時的樣子，讓多少男人為你瘋狂。"

"所以呢？"金莫寒冷冷地問。

"所以，"李董猥瑣地笑著，"讓我們來做點更有意思的事情。"他說著，又拿起金莫寒的絲襪，像對待珍寶一樣撫摸。

"你到底想怎樣？"金莫寒忍不住問。

"還能怎樣？"李董一臉淫邪，"當然是好好享用一下你的杰作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它收藏起來，讓它永遠留在我的記憶里。"

"你真是無可救藥，"金莫寒罵道。

"多謝夸獎，"李董得意洋洋，"不過現在輪到你了。"他指了指房間角落里的沙發。

金莫寒明白了他的意思，咬牙切齒地說："你確定要在這種地方？"

"當然，"李董猥瑣地笑著，"公共場合最有意思了。你也不想讓大家都知道你做了什么吧？"

"卑鄙，"金莫寒罵了一句，走向沙發。

李董跟在她身后，邊走邊貪婪地打量著她修長的雙腿。當他看到金莫寒坐到沙發上時，忍不住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寶貝，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嗎？"他拿起金莫寒的絲襪，又深深嗅了一口。

"住口，"金莫寒閉上眼睛，不愿看他。

"哈哈哈，"李董大笑起來，"別著急嘛。我們有的是時間。"他說著，將絲襪舉到眼前，仔仔細細地端詳。

"你這樣真的很變態，"金莫寒忍不住開口。

"多謝夸獎，"李董依然在欣賞著那條絲襪，"不過比起你的玉足，這點程度算不了什么。"他說著，慢慢將絲襪復上金莫寒的腳背。

>;金莫寒本能地想要抽回腳，卻被李董一把抓住。"別動，"他命令道，"讓我好好品嘗一下。"

李董先是用絲襪輕輕摩挲她的腳心，金莫寒忍不住蜷縮腳趾。這一幕讓李董更加興奮，他低下頭，用舌頭隔著絲襪輕輕舔舐。

"唔…"金莫寒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隨即咬住嘴唇。李董抬起頭，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怎么，舒服嗎？"

"你這個變態，"金莫寒罵道，但腳趾卻不由自主地蜷曲著，顯然很是受用。

李董不以為忤，反而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