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居然突破到筑基后期了。”
“她”的眼里盛滿驕傲,該說不說不愧是“她”,白淺月聽到這句話倒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簡單來說她所散發的氣勢整體來說還是稍微遜色于“她”的。
“她”擺擺手“這才剛開始就給我擺譜,不過……算了。”,“她”想起“她”第一次洗滌的時候比白淺月還要淡漠心里就平衡多了。
“她”看著白淺月的表情立刻就明白了白淺月的意思,我的修煉功法呢?“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自己”怎么能這么可愛呢?
“她”從袖子里掏出一本書。
指尖一松,那本封面暗啞、連書名都模糊不清的古籍便脫手而出,帶著一道幾乎看不見的弧線,落在白淺月面前,穩穩懸住。
“修這個。”,“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白淺月垂眸,看著那本懸浮的書。
封面上隱約能辨認出“無情”二字,透著一股陳年的、拒人千里的寒意。
她的睫毛顫了顫,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隨即又恢復了平直的弧度。
臉上沒有驚訝,沒有探究,甚至連一絲波瀾都沒有,淡得像一碗放涼了的白開水。
“嗯。”她應了一聲,聲音同樣很輕,像怕驚擾了這空間的死寂。
說完,她便直挺挺地坐了下去,雙腿在身前自然盤起,脊背挺得筆直。
那本無情道的古籍像是有了生命,緩緩飄落,正好落在她交疊的膝頭。她抬手,輕輕按住書頁,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沒有誰再說話。空間里只剩下無聲的對峙,或者說,是一場跨越了時空的、沉默的傳承。
浙是一直躲在暗中觀察的,自從那條蛇的危急解決了之后,他就顯的太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