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愚蠢的妹妹又自己腦補了啥?
陸行舟都擱那啃櫻桃了,夜聽瀾是真沒法凝聚思緒,有氣無力地媚聲道:“隨你吧。”
元慕魚還想嘲諷你還裝,通話已經被切斷了。
元慕魚也不氣了,氣定神閑地靠在椅背上想了一想,喊了個下屬入內:“讓人聯系一下姹女合歡宗,說本座要見玄女。”
“是。”
那邊夜聽瀾一把揪住了陸行舟的耳朵:“你啃夠沒有?”
陸行舟無辜地眨巴著眼睛:“夫人剛才也沒反對啊。”
“我那是分心!你趁人之危!”
“是嗎……”陸行舟也不揭穿她堂堂超品對個話能分多少心,分明就是故意在氣元慕魚,自己只是配合罷了。
現在氣完了,工具舟就丟過墻。
當然,這種氣人方法可以多來一點。
夜聽瀾沒好氣地瞪著這混賬東西,兩腿不自覺地并緊了些。這次炸魚的代價有點慘痛,她都不知道和男人更深入下去怎么會有這么多名堂,那種感覺真是按捺不住,又怪異又舒適,莫名其妙就變得黏糊糊的……
剛一個時辰前還在和徒弟說,也就普通親熱親熱,別的什么還不至于……現在呢?
差點至于到哪去了。
夜聽瀾不敢再膩歪下去,果斷起身整好了衣襟,惡狠狠地回眸瞪了陸行舟一眼:“今天我自回房,你自己養傷去!”
說完急匆匆地出門到了隔間,找客棧要了一桶熱水鉆了進去。
泡在水桶中看著熱氣蒸騰,夜聽瀾的眼眸也漸漸如霧,久久都沒動一下。
陸行舟同樣四仰八叉地仰躺在那里看著天花板出神,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這一夜兩人同時無眠。
最有趣的是,明明心中都知道對方多半無眠,卻沒人敢主動找上對方哪怕說說話,都硬生生看著東方漸曉,陽光灑遍了天霜。
…………
獨孤清漓經過漫長一夜的飛遁,好不容易抵達夏州。
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沈棠和阿糯一路送一個年輕男子下山,男子收了一大堆禮物,笑嘻嘻地告辭。
獨孤清漓立馬就知道那必是紀文川,否則別的客人沒可能讓阿糯送下山。
敢情再晚來片刻,紀文川都走了。
獨孤清漓忙按下劍光:“紀先生留步。”
紀文川后仰,神色有幾分驚異:“先天冰魄劍體……小姑娘你哪位?”
阿糯飛奔上去往獨孤清漓胸前蹭:“清漓姐姐,想你!”
紀文川:“……”
獨孤清漓尷尬地抱起阿糯,對紀文川道:“是陸行舟讓我來找紀先生的,說請紀先生給陰尸宗一個信息,讓他們配合陸行舟行事。”
紀文川道:“我發完了啊。”
獨孤清漓:“?”
紀文川道:“閻君親自命令的。”
獨孤清漓面無表情。
所以我這漫漫長夜的跋涉究竟是為了什么?
難道就只為了給狗男女騰地方?
她看了看懷里的阿糯,忽地覺得正好和自己坐一桌。
紀文川笑道:“若無他事,紀某先走了。這個骨龍我還想帶給陰風老人幫忙研究一二。”
沈棠客氣道:“紀先生慢走。”
紀文川看看沈棠,又看看獨孤清漓,神色終于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怪異感,也不敢多問了,直接招出骨龍,乘龍離去。
獨孤清漓尷尬地抱著阿糯站在那里,和沈棠你眼望我眼,不知道該不該說:姐妹,我師父在和你搶老公……哦不對,她現在用的是師叔的名義。
忽地福至心靈,問懷里的阿糯:“阿糯,你想不想師父呀?我帶你回去找師父好不好?”
阿糯大喜:“想!”
“咦。”沈棠歪著腦袋,伸手點了點獨孤清漓的肩膀:“清漓,這么久不見,你竟連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個,心中有鬼哦?”
“怎的隨口污蔑?”獨孤清漓梗著脖子:“就、就是因為當初離別之時你問的幾個問題讓我下不來臺,不知道怎么和你說話!”
“這樣啊?”沈棠摸著下巴:“只是下不來臺嗎,難道不是真因為那事有了鬼?”
“沒、沒有,怎能憑空污人清白!”
沈棠笑嘻嘻:“所以還是你以前跟我說的,我問你情感,你不會有那一天的?”
獨孤清漓怔了怔,早就快要遺忘的記憶忽地掠過腦海。很早之前和沈棠好像有過這樣的對話來著:
“我不會有那一天的。我的修行特異,本就情感淡漠,何況師父都孤此一生,我只會效仿師父。”
“那你師父找男人呢?”
“那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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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