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毛的cpu又開始燒了。
如果說要效仿師父,那師父現在真找男人了,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也要找男人啊?
可自己真沒這想法啊。
什么破師父,回去就把她逐出徒門!
反正現在她也只是師叔!
獨孤清漓從宕機中慢慢活了過來,面無表情道:“沒錯,我是不會有那一天的!”
“如果有呢?”
“那是永遠不……不是,我們一定要站在山門口復讀嗎?”
沈棠終于笑出聲來,上前抄著獨孤清漓的肩膀:“好清漓,來都來了,在這玩兩天唄?”
獨孤清漓有些猶豫。
按照目前這種發展看,好像自己確實不需要急著趕回去,反而回去了才是陷入漩渦,可能被人盯上做陣眼。并且還做了狗男女的大燈籠,被人不待見,趕來趕去。
這么看好像真不如躲在夏州玩幾天……當初在夏州的過往還是挺讓人懷念的,起碼比自己獨行于江湖的經歷好多了。
可就是看著沈棠笑瞇瞇的臉,怎么看怎么不對味,好像總有一種大婦在看妹妹的意味在里面。
你用這種和藹慈祥的表情看我干什么,你有本事用這種表情看我師父去。
果然下一句沈棠就附耳悄悄道:“清漓,你來時見到你師父了嗎?”
獨孤清漓簡直想逃:“沒、沒見到!”
“嗯?”
“我、我見到師叔了。”
沈棠:“……”
想起自己和師父說過,就算和沈棠是朋友,這事自己也是站師父的……小白毛如坐針氈,實在不知道怎么面對沈棠的眼神,咬牙道:“我師叔要和你搶男人!對不起,我要幫師叔!”
沈棠差點笑出聲:“你怎么幫?自己一起上陣嗎?”
獨孤清漓人都傻了:“你怎么會有如此下流的想法!我認識的沈棠不是這樣的!”
沈棠神色危險:“是你親自把我丟在男人懷里的,到底誰下流。”
那意味就含著: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我也要把你丟男人懷里。
獨孤清漓抖了一下,差點轉身就跑,好歹還記得阿糯:“阿糯,去不去見你師父?”
阿糯很想去,結果一看沈棠的眼神要揍人似的,可憐巴巴地抽抽鼻子:“不、不去了。”
獨孤清漓:“……”
所以又是我獨自承擔一切是嗎?
但她寧可和冰獄宗為了填不填陣眼而戰,也不想面對沈棠那無法解讀的眼神了,終究落荒而逃:“我在天霜國尚有要事,既然阿糯不去,就不和你們扯了,告辭!”
看獨孤清漓逃命一般化虹消失,阿糯僵著腦袋轉頭看沈棠,可憐巴巴:“我想師父。”
沈棠彎腰把她抱了起來:“你師父現在和你先生醬醬釀釀,別去做燈籠。”
什么叫師父和先生……阿糯本來都有點眼淚汪汪的,倒被這話逗笑了:“姐姐是不是覺得他們還特別配啊,一個師父一個先生。”
沈棠想了想:“從你的角度看上去,好像挺配的。”
阿糯道:“那你的角度看呢?”
沈棠眼里有無法理解的光:“我只覺得這世界瘋了。”
阿糯:“……”
“原本他們住在這里那幾天,我以為只是我想多了……可今日看清漓這表現,我好像不幸猜對了。”沈棠的三觀顛覆程度絕對不比獨孤清漓輕,以前覲見國師,那是多肅穆、多景仰,壓力多大的場面啊……
現在這是什么?我要和這個存在搶男人?
你,去滅了妖族?
差不多吧。
而且還不能去直接搶,還得拉住大燈籠,給他們創造機會。
世界上去哪找這么可憐的情敵啊,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阿糯道:“你不慌嘛?我感覺你的心砰砰砰的。”
沈棠沉默片刻,嘆了口氣:“如果那對他好,那我也沒辦法……反正、反正我又給不了他。”
阿糯握著小拳頭:“可先生也多半給不了師父啊,你們還是能公平一戰的。”
沈棠眨巴眨巴眼睛:“你怎么知道給不了?”
“也不是給不了……就是先生那死要面子的,我覺得師父沒有那么容易得償所愿。”
“等一下,阿糯你幾歲?”
阿糯嗚哇哭了:“我要吃糖葫蘆……”
“好好好,知道你五歲了。”沈棠抱著阿糯一顛一顛地上了山:“下次直接說就可以了,再裝哭裝嫩,我把你做成糖葫蘆。”
“宗主!”剛剛走上半山,下面又匆匆跑來一個弟子:“鎮魔司萬統領求見。”
沈棠愣了愣,轉身返回:“萬誠平日恨不得表現出和我們江湖宗派毫無瓜葛,這么突兀上門是出了什么大事?”
下山見到萬誠,萬誠帶著一批人馬,神色很是嚴肅:“沈宗主,我們來調查一些案件……嗯,不用緊張,例行問詢。”
沈棠奇道:“發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