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搖頭:“才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
除了好奇之外,她還有些患得患失,覺得賈琮看不上她。
“你的好奇于我而,便是邀請。”賈琮湊近她,鼻尖相觸。
“什,什么邀請,你別,別亂說。”甄晚秋頓時緊張了起來,櫻唇輕啟-->>,芬芳的氣息噴吐在他臉上。
她雖然嘴上在否認著,但身體卻沒有任何反抗。
賈琮恢復真容,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向她那豐潤的芳唇靠近。
甄晚秋呼吸呼吸急促,雙眸也緩緩地閉了起來。
下一瞬,兩人的唇終于貼到了一起。
甄晚秋嬌軀一顫,隨后全身都僵硬了,但很快,她便迷失在了賈琮的熱情中,軟倒在他的懷中。
甄晚秋好感度+20,獲得技能:基建狂魔。
基建狂魔:你主導的基建項目建造速度與質量大幅提升。
……
廳中。
陸文淵一邊飲酒,一邊等待著賈琮回來,他足足等了半個時辰,賈琮這才帶著甄晚秋回到了廳中。
此時的他臉上滿是舒坦的笑容,而他身邊的甄晚秋則是面帶紅霞,滿臉羞紅。
“二公子,不知紅袖她如何啊?”陸文淵連忙問道。
他問的是“如何啊”而非“如何了”,是在問賈琮對她是否滿意,而不是問她情況如何。
賈琮立刻點頭:“好。紅袖姑娘善解人意,熱情大方,技藝高超。極好!”
善解人意是說她懂男人的心思,熱情大方是說她十分主動,熱情高漲,技藝高超自然不用贅述。
聽他這么夸獎紅袖,陸文淵心頭大喜,有了他這話,自己的謀劃十有八九能成。
“二公子來嘗嘗這仙人醉,這可是京城醉仙居的美酒。”陸文淵連忙給賈琮倒酒。
“陸山長有心了。”賈琮笑道。
兩人吃喝一陣,陸文淵見時機差不多了,忽然問道:
“二公子,聽聞那吳家的田產都被分給那些佃戶流民了?”
賈琮輕哼一聲:“他吳家深受我父王之恩,不思報效也就罷了,竟還敢劫走銀糧,當真是可恨至極!”
“是,這等背信棄義,忘恩負義之輩有此下場也是咎由自取。”陸文淵轉了轉眼珠,試探著問道,“不過,我曾聽聞,寧王有意將這江南的土地,全都分出去,不知可有此事?”
賈琮掃了他一眼:“陸山長,你我秉性相投,倒也不算外人,我也就不瞞你了。”
“還請二公子不吝賜教。”陸文淵連忙給他杯中斟滿酒水。
賈琮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我父王有問鼎天下之志,勢必不能只靠世家大族,陸山長是有見識的,想必能懂我的意思。”
“我懂。”陸文淵微微皺眉,“可若無世家大族支持,寧王怕是……”
賈琮笑了笑:“這道理我父王自是懂的。是以,他打算只懲戒一些往日有惡行的。”
聽他這么說,陸文淵恍然大悟,趙權的并不是打算向整個士紳地主階級出手,而是打算保住基本盤,然后再向一些肥羊下手。打一批,拉一批。
想到這里,他心頭一跳:壞了,顧秉謙去見寧王了,要是被他探查到了寧王的心思,在他面前搞自己一下,那自己豈不是成了那只肥羊了?
想要自保,他必須先下手為強。
“二公子這么說我便放心了,若說有惡行的,老朽心里有些話隱藏已久,不吐不快!”陸文淵連忙道。
“哦?請講。”
“有一人雖名為清流,實為濁源!”陸文淵滿臉激憤,“他滿口君子喻于義,卻縱容其子侄強放印子錢,農戶秋收不過十石,他要抽去七石抵息,逼得人賣兒鬻女。去年臘月,佃戶周老栓投了秦淮河,懷里還揣著他的債契!
前幾年,他主持江南鄉試,暗中以‘潤筆’為名,售賣考題。寒窗十年的貧士,不及豪紳一箱金銀!更將那些真才實學、不肯阿附的學子,污蔑為‘文風乖戾’,永絕其仕途。此舉斷送的何止是幾人的前程,更是天下寒士對‘公道’二字的念想!”
“什么!竟有此事!何人如此卑劣!”賈琮臉色一變。
“正是顧家之主,顧秉謙!”
“竟然是他!”賈琮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此人瞧著兩袖清風,剛正不阿,不成想竟是如此惡劣!”
“此賊不除,江南不寧。”陸文淵連忙道。
賈琮點頭:“好!陸山長,今日晚間我會派侍衛來,你且將顧家有罪之人全部拿進獄中!”
“什,什么?我?”陸文淵有些驚訝,他沒想到賈琮竟然要他親自動手。
“陸山長何必推辭?你德高望重,唯有你去才能服眾,若是換了其他人,我怕壓不住他們。何況你是江南名宿,誰有罪,誰無罪,你不是最了解的么?”賈琮笑道。
陸文淵眼睛一亮,他竟然可以斷定誰有罪,誰無罪,賈琮這是要讓他當江南世家大族之首的意思,這對他來說可是難得的機會。
他當即應道:“如此,必定不負二公子期望!”
賈琮點了點頭,與他碰了一杯,兩人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都笑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