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
“郝哥哥,這等離間分化之計,那陸文淵會上當么?”甄晚秋好奇地問道。
賈琮微微一笑:“無妨,他不上當總有人會上當。何況,那顧秉謙去往了前線大營,他又豈能不怕顧秉謙先下手為強?”
這些家伙都在他的監控之中,他們的動作瞞不過他的眼睛。
“原來如此。這些家伙自私自利,各懷鬼胎,都想著如何算計別人,他不做總會有人做的。”甄晚秋恍然。
正說話間,賈琮撩起了窗簾,一只信使靈鴿飛了進來。他拿出它腿上的字條看了看,神色微動。
“怎么了?”甄晚秋連忙道,這幾天他經常用這個接收信息。
賈琮笑了笑:“寧王妃的事傳到了趙權的耳朵里,他派了心腹來處理此事。”
“他會如何處置寧王妃和那長史?”
“長史一家自然是難逃一死,王妃可能被軟禁,也有可能被賜死。總之,趙權的名聲不能留下污點。”
甄晚秋點頭:“奸夫淫婦,合該如此。”
“除此之外,他有可能會將我帶去大營。”
“這是為何?”
“還能為何?驗明正身唄,若是不是親生的,直接殺了便是。”賈琮聳了聳肩。
“那你如何是好?”甄晚秋頓時大急。
賈琮淡淡一笑:“他不讓我見他還好,讓我見他,我倒是求之不得了。”
他如果能見到寧王趙權,那可以操作的空間可就大了。一旦找到機會,大可以取寧王而代之。
“你若要去軍營的話,能否帶我一起?”甄晚秋連忙問道。
賈琮笑道:“自是不能。況且我已經做好了安排,明日我會將你送去與你父母姐姐團聚。”
甄晚秋滿臉失落:“這就要離去了么?”
“怎么?莫非這寧王府住這太舒服,舍不得走了?”賈琮笑道。
甄晚秋嗔了他一眼:“你這人呀,我舍不得的是寧王府么?”
“那是什么?”賈琮眨了眨眼。
“是,是,是某壞人!”甄晚秋紅著臉。她舍不得的自然是他。
賈琮挑眉,壞笑道:“原來你舍不得壞人啊,那回頭我讓趙宏去尋你。”
甄晚秋輕輕拍了他一下,輕咬紅唇:“你是在裝傻么?我舍不得,是,是你啊!”
“舍不得我?這是為何?”賈琮挑起她的下巴,“莫非,是愛上我了么?”
甄晚秋深深地看著他:“我若說是,你會看輕我么?”
這些日子以來,隨著兩人的相處,她對他的感覺也由一開始的抗拒轉變成了現在的愛慕。尤其是今天的那一吻,讓她的一顆芳心徹底系在了他的身上。
“看輕你,怎么會呢?情愛本就是人的天性。”賈琮輕輕搖頭。
甄晚秋沒有再說什么,而是主動向他送上了香吻。
……
夜晚,寧王府。
“還愣著做什么,趕緊歇息吧,明兒還要早起。”賈琮向甄晚秋說道。此時天色不早了,她卻還沒睡下。
甄晚秋看了他一眼,輕咬貝齒,抬起玉腿,放到了他的眼前:
“你,能否幫我瞧瞧。我的腳踝,有些疼呢。”
賈琮見狀笑了,他輕輕握住她的小腳:“你今兒可沒怎么走路吧?”
他掌中的溫度讓她嬌軀一顫,臉上頓時浮現起一抹誘人紅暈:
“就是痛啦,你就幫我瞧瞧嘛。”
賈琮笑道:“你這是傷了經脈,需要按摩。”
說著,他的緩緩向上,一如此前對紅袖那樣。
“啊!”
甄晚秋可從來體驗過如此刺激,她頓時忍不住嬌呼出聲,腳面繃得筆直。
“你瞧,是不是痛了?別著急,我來幫你按按。”賈琮笑著,繼續向上。
甄晚秋快速喘息起來,全身都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緋色。她一把按住賈琮那作怪的手,向他媚聲道:
“求求你,別再作弄我了。”
賈琮將她橫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腿上,看著她的眼睛:
“你可想好了么?”
她環住了他的脖子,目光溫柔的看著他:
“若是未曾想好,又豈會如此與你同床共枕?”
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又豈會與他又摟又抱,又親又摸,而且還一起睡過這么多晚。
賈琮將她壓在身下:“可我有一件事一直沒有告訴你。”
“你的身份對不對,其實你不姓郝,對吧?”甄晚秋問道。
賈琮笑道:“你竟然知道。”
“你真當我是豬嗎?你說你姓郝,無非是想要騙我叫你好哥哥而已。”甄晚秋嬌哼。
她起初的時候還真以為他姓郝,但叫了幾天之后才發現了不對勁。后來仔細想想,郝哥哥不就是“好哥哥”的諧音嗎?
“你既然知道為何不拆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