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下流胚子!”夏荷嗔惱的白了他一眼。
賈琮微微一笑:“走吧,我們去辦正事。”
片刻之后,夏荷無語地看著他:
“你說的正事就是偷入女兒家的閨房?”
是的,此時的他們悄悄潛入了一間姑娘的閨房。
賈琮點頭:“不錯,我們的確是來辦正事的。”
話音落下,一個女子推門走了進來,見到兩人頓時瞪大眼睛。
見她要張口,夏荷就要上前制止,但賈琮卻是攔住了她。
“賈郞!”那女子嬌呼一聲,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沖進他的懷抱。
“你終于回來了!我剛沐浴過,洗得白白的,就等你回來呢。”
夏荷聞看向賈琮,這就是你說的正事?
賈琮輕咳一聲,向懷中的人問道:“菲兒,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這女子正是袁菲,她聞噗嗤一笑:
“賈郞,人的容貌可以變,但這眼睛是變不了的。天下間再也沒有人的眼睛能像賈郞這般迷人了。”
賈琮失笑:“原來如此。”
“賈郞,我們開始吧。”袁菲目光閃亮地看著他。
賈琮連忙搖頭:“別鬧,我想見見你兄長。”
是的,他來這里主要是為了見袁彬的。
“嗯,他在呢,我去請他來。”袁菲立刻點頭,轉頭出了門。
夏荷幽幽地向他問道:“她是十幾?”
賈琮失笑:“她是編外,還沒有入列。”
“你到底還有多少編外?”夏荷嗔道。
賈琮向她擠了擠眼:“急了?那今晚我在房里等你,歡迎入編。”
這幾天他們雖然已經有了親密的接觸,但還沒有走到最后一關。
“等你的頭!”夏荷羞澀地啐道。
兩人斗了幾句嘴,袁彬推門進來,見到他滿心歡喜地行禮:
“見過大人!”
“不必多禮。”賈琮請他坐下,向他詢問最近的情況。
“大人,他對我十分忌憚,非但在錦衣衛里安插親信,還將我派去了江南,命我這幾日就要動身。”袁彬冷聲道。
作為和賈琮關系親近的人,他也受到了針對,不光屢屢遭受斥責,趙元還在一直削弱他的權利。
賈琮安撫道:“無妨,你這幾日出城逛幾天,再回來即可。”
“聽聞大人相助太子破了隴安城?”
“是。”賈琮點頭,“再有十日左右,太子當兵臨城下。”
“好!如此便要恭喜大人了。”袁彬也是大喜。
“你出城后,錦衣衛可還能調遣?”
袁彬滿臉篤定:“大人放心,指揮同知乃是我的生死之交,可以信賴。”
他在錦衣衛經營多年,趙元并不能在短時間消除他的影響力。
賈琮點頭:“這幾日他怕是要發狂了,定然會捉拿京營將領的家眷,以及與我相關之人,此事怕依然會落在錦衣衛頭上。”
他清楚趙元的性格,出了這么大的事,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大人要怎么做?是要讓錦衣衛抗命嗎?”袁彬神色一整。
“不必,沒了錦衣衛,他依舊會派他人。”賈琮搖頭,“你們可以抓人,但要盡量拖延,也不可傷害他們。”
袁彬當即點頭:“請大人放心,必定不叫他們傷了一根毫毛。”
“好,那此事就交給你了。”賈琮想了想,“還有,你對步軍營的將官可有了解么?”
袁彬心頭一動:“大人可是要對步軍營動手了?”
賈琮點了點頭,京營已經被調走,鎮守京城的步軍營就成了最大的阻礙。姜兆麟雖然是九門提督,但他還并不能完全掌控步軍營。
如果步軍營死守京城,會對雙方都產生較大的死傷。
袁彬沒有猶豫,將自己知道的關于步軍營的將官信息都告訴了他。
不知為何,在聽到左翼總兵胡方之名時,賈琮的心頭升起強烈的不安。就在此時,他忽然收到一條特殊的信息:
你的傀儡姜兆麟已經死亡。
他豁然起身,目光中滿是銳利的光芒:“沒想到他打的竟是這個主意。”
姜兆麟的突然死亡一定是趙元在奪權,他的心腹掌控步軍營,怕是要向他乃至與他有關的人動手了。原來他真正的底牌就是這個胡方!
“大人,出什么事了?”袁彬連忙問道。
賈琮臉色一凝:“召集人手,決戰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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