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那些大圈很危險的,他們動不動就要掏槍。”
“要不是高價,誰樂意做啊?”
“就像東哥說的,很大風險的。”
“不像玫瑰姐你啊,整個城寨就你賣電話,收電話費。”
“一臺要幾萬塊,比搶劫還快啊。”
說著,老爺車還拿出了一個大方塊,放在面前,正是大哥大。
白玫瑰聽得,嫵媚臉上多了兩分笑容,卻是謙虛道:
“社團生意,不全是我的。”
說起軍火,華東再度插話:
“對了老爺車,你最近有沒有賣過炸藥啊?”
“賣過,什么事?”
老爺車倒也不隱瞞,老實道。
啪……
華東蓋牌,認真道:
“你都賣給誰了,他們拿去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誰給錢我就賣給誰。”
“炸魚,炸人,炸金庫,炸保險柜,我怎么知道干什么。”
老爺車的答話很有意思,也確實是實話。
他在城寨開旅店、開診所、賣家伙。
客戶的定位,全是兇人。
除非人家主動告訴他,要不他根本不會去打聽人家想干什么。
華東卻是一臉鄭重,看向老爺車道:
“昨天下午,我們洪興蔣先生的別墅被人炸了。”
“操,關我屁事啊。”
老爺車也蓋了牌,極其不滿道:
“又不是我炸的。”
說著或許覺得態度不好,緩和幾分道:
“東叔,我們認識也有三十年了。”
“誰還不清楚誰啊。”
“我呢,肯定是沒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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