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邊玩著麻將,一邊閑聊。
洪興華東,是一位非常精壯的光頭老人,表面看起來也就五十多歲。
他面相兇狠,額頭有刀疤。
“老爺車,聽說你收留了葉國歡。”
“他給了你多少好處啊?”
“這兩天電視那么報道,你也敢留人。”
“不怕給你們潮州幫帶來麻煩?”
老爺車一身唐裝,五十多歲,面相也不好。
聽得問話,笑臉桀驁道:
“東哥,我做生意的,有客人來了,難道往外趕啊?”
“葉國歡算什么,我的旅店和診所,多的是騎兵。”
“去年劫押款車那伙人,湖南豹啊。”
“在我那兒都住大半年了。”
華東見老爺車漫不經心的樣子,不太爽道:
“你收留那么多悍匪,早晚惹上麻煩。”
“惹什么麻煩?”
老爺車雖然比華東歲數小,輩分也小,但生性彪悍,不喜歡聽這種說教,反擊話道:
“不打劫我吃什么?”
“東叔,我沒你那么好環境啊。”
“隨便找幾個人打打拳,錢就掉下來了。”
“我們要賺那么一點,都是玩命的。”
號碼幫白玫瑰此時說話了。
白玫瑰體態豐腴,穿著低胸連衣裙,車燈很大。
大眼明媚,妝容很濃,看起來也就四十來歲。
她拿著一個煙桿,吸了一口道:
“老爺車,不用說得那么可憐吧。”
“我看你賺錢很容易啊。”
“住一天你收500,你的診所,比外面的私家醫院還要貴。”
“每個月賣家伙,也撈不少啦。”
對待白玫瑰這個女人,老爺車態度倒是好很多,笑容道:
“玫瑰姐,我的都是賣命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