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繼續停留,邁步離開。
我腳下癱軟跌坐在地,掩面痛哭,許久沒有止息。
被林宗易支開的傭人從洗手間去而復返,她途經天臺發覺有哭聲,循著哭聲找到我,她不可思議,“林太太,您哭什么?”她蹲下攙扶我,我沒有露出自己淚流滿面的臉,始終埋在手心里,“我崴腳了,疼哭的。”
她嚇得不輕,“您崴了哪只腳,我請林先生上樓。”
我一把拽住她,“不是什么大事,別驚動他們,我自己緩過勁兒下樓。”
我迅速平復了幾分鐘,跟隨傭人到一樓餐廳,挨著林宗易入席。
傭人對殷沛東說,“先生,林太太在天臺崴了腳,是我照顧不周。”
殷沛東沒吭聲,馮斯乾嘴角噙著一絲笑,“林太太上天臺做什么。”
我咬牙切齒,又擔心露餡,表面不得不裝作云淡風輕,“觀賞晚霞。”
他作出恍然的神情,“這里近郊,晚霞是不錯。”他問殷怡,“晚餐后我陪你到天臺看看。”
殷怡咽下食物,“你不忙啊?我記得你晚上八點要召開視頻會議。”
馮斯乾舀了一勺牛肉羹到她碗里,“忙也抽空陪你,不行嗎。”
殷怡更開心了,“當然行啊,我可受寵若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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