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心
地照應著,胸前的柔軟若有似無地蹭著他的胳膊,用溫熱的觸感撩撥著。
張志霖免不了有些心猿意馬,但殘存的理智還死死攥著最后一根弦。他擔心今晚犯錯誤,便偷偷的給秘書蔡澤墨發了個信息,字字透著急切:速到永安賓館
302
包間門口等著,今晚務必帶我回公寓。
蔡澤墨看到信息時,眉頭瞬間鎖緊。他了解領導的性子,若非情況緊急,絕不會如此。當下二話不說,抓起外套就沖出了門,攔了輛出租車便往永安賓館趕。
喝到九點多,張志霖早已醉意上頭,身子搖搖晃晃,在椅子上坐不穩當了。
余正陽看在眼里,覺得時機已然成熟,便不動聲色地朝張曉梅遞了個眼色,示意她按原計劃行事。
張曉梅心領神會,當即上前攙扶起張志霖,半扶半架著往門口走去。
為何余正陽能讓這些女人對自已聽計從、召之即來原因是這些人都是他親自從藝校招回來的,平日里沒少給她們好處,早就被他一個個拿下,成為他拓展人脈、攻城略地的
資源,并無往而不利,大家各取所需。
張曉梅剛扶著張志霖踏出包間門,斜刺里突然沖出個蔡澤墨。他不由分說地把張志霖從張曉梅手里
搶
了過去,只匆匆道了聲
謝了,便扶著自家領導快步消失在走廊盡頭。
這變故來得猝不及防,讓本就有六七分酒意的張曉梅頓時僵在原地,一時間竟忘了反應,生生的看著人民幣被人劫走。
……
第二天上午九點,窗簾縫隙里漏進的陽光晃了晃眼,張志霖頂著昏沉的腦袋從床上坐起。宿醉的鈍痛還在太陽穴盤旋,他揉著額角,回想了昨晚酒局上的推杯換盞,目光掃過熟悉的房間,懸著的心踏實了些許。
可這份安穩沒持續片刻,幾位領導半是施壓、半是暗示的話語在耳邊嗡嗡作響,讓他原本緩和的臉色又蒙上了一層陰霾。
這幾天的經歷讓張志霖身心俱疲、應接不暇。從小在鄉鎮長大的他,參加工作還不到一年,這些事別說沒見過,就連聽都沒聽過。直到身陷其中,他才切身體會到這其間的波詭云譎與千難萬險。
眼前這幾道棘手難題,對于他這個初入官場的
新兵蛋子
而,明顯超綱了,甚至連題目都讀不懂,更遑論找到破解之法了。
鼻子底下長嘴,不懂可以請教。張志霖在腦海里把認識的人過了一遍,發現唯有楊正堯校長能給予自已指點。
看了看時間,感覺校長這會很可能在忙,不宜打擾。他便下床洗漱,調整好狀態。
不一會,敲門聲傳來,張志霖打開門后,看到蔡澤墨提著早餐來了。
側身把人讓進來后,他說道:澤墨,昨晚幸虧有你,辛苦了!
縣長說這話就見外了,服務好您是我分內的事。說著,蔡澤墨把早餐放在茶幾上,一樣一樣擺開,有熱氣騰騰的豆漿,剛出鍋的肉包,還有一小碟清爽的咸菜。
張志霖正覺得腹中空空,也不跟他客氣,拿起一個肉包就著豆漿吃了起來,胃里很快就有了暖意。
蔡澤墨一邊收拾房間,一邊狀似不經意地開口:縣長,這幾天縣大院有不少人在聊回水灣項目的事。
哦,大家都說啥
今年全縣各鄉鎮,就數回水灣的項目多、投資大。
蔡澤墨擦桌子的手頓了頓,聲音壓得低了些,私下里好多人都說,您能‘撈’不少好處……
張志霖聞,夾著包子的手停在半空,隨即輕輕嘆了口氣,嘴角帶著點無奈的自嘲:嗨,嘴長在別人身上,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吧,咱們管不了那么多。
說罷,他低頭繼續吃起早餐,眼神里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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