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怎么抓到他的,把整個過程從頭到尾給本座仔細講一遍。”
聽到這話,陳槐哪里敢隱瞞,當即就開始回憶起來。
可奇怪的是,那段記憶就像是一團漿糊,任憑他如何努力,卻只能回憶起事情的結果,更具體的東西卻是怎樣也想不起來。
一番苦思冥想之后,陳槐只得選擇放棄回憶。
但是紀真傳有令,他又不敢什么都不說,為了過關,只能開始現編:
“呃……其實事情的過程很簡單,當時在荒郊野外,小人看到一個落單的散修,三下五除二就把對方制住了。”
“那家伙嚇破了膽,不斷的開口求饒,說自己只是個路過的,無意冒犯圣宗,請求小人不要傷了他的性命。”
“小人見他長相憨厚老實,生就一副好身板,而圣宗麾下的赤金礦山又人手不足,便決定網開一面,送他到礦山當個苦役,更好的為圣宗做貢獻.....”
陳槐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瞎編亂造的情節,神色間也煞有介事,還不著痕跡的體現出了自己對圣宗的拳拳忠心,臨場發揮堪稱完美。
卻不知紀蟬兒的面色越來越差,感覺自己的智商正在受到侮辱。
“夠了!”
終于,她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將玉冊拍在了桌案上,發出很大一聲震響。
“主人息怒!”
一旁侍候的幾名侍女立刻噤若寒蟬,紛紛跪拜在地,連大氣也不敢喘。
陳槐也被嚇的渾身一抖,驚愕抬起頭來:
“真傳,你這是....”
“你說謊!”
紀蟬兒冷若冰霜的盯視著他,語氣極盡厭惡,“若不是那個家伙另有所圖,豈會被你這種貨色捉住?”
聽到這個,陳槐額頭的冷汗瞬間流淌下來,慌張的解釋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