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真傳明鑒,小人句句屬實,絕沒半點撒謊啊!”
這種時候,承認撒謊無異于自尋死路,還不如一條路走到黑,來個死不松口。
“好。”
紀蟬兒目光冰冷,森嚴說道,“本座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是筑基后期,只要你能打敗本座手下這個同樣是筑基后期的侍女,那本座就信你所。”
說著,她美眸微瞇,轉頭對著一名侍女吩咐道:
“小荷,你來試試此人的成色。”
“奴婢遵命。”
名叫小荷的侍女畢恭畢敬的屈身一禮,旋即飄然躍至殿堂中央,眸光銳利的看向不遠處的陳槐。
見此情景,陳槐只得硬著頭皮站起身來,一臉心虛的擺開架勢:
“請指教!”
不一會兒。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陳槐狼狽不堪的跌落在地,口中哼哼唧唧的發出一陣陣呻吟。
小荷則輕飄飄的返回到紀蟬兒身邊,面容平靜的請示道:
“此賊竟敢在主人面前撒謊耍詐,罪該萬死,不如讓奴婢當場將之碎尸萬段,以儆效尤。”
聽到這里,陳槐也顧不得呼痛了,趕緊跪趴在地上求饒道:
“紀真傳饒命!小人今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饒過小人一次吧!”
不知想到了什么,紀蟬兒菱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上次把齊大賣到礦山,得了多少靈石?”
紀真傳問這個干什么,難道是想讓自己給她上貢?
陳槐愣了片刻,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后,方才磕磕巴巴的回復:
“回紀真傳的話,那齊大年輕力壯,還有筑基中期的修為,所以賣了五百中品靈石,小人愿意將這筆靈石全部孝敬出來,只求您能放過小人這一遭。”
紀蟬兒理都不理他,對著身邊伺候的侍女們問道:
“在圣宗麾下的礦山里面,哪兒的礦最難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