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校尉,你想是吃醉了酒,說的這叫什么話?”高甑生故意一板臉,裝出正人君子的模樣。
陸清冷笑兩聲,上下掃了他幾眼,怎么看他都不像個正人君子:“實話,我說高刺史你不會真的糊涂吧?”
陸清嘴角噙著笑意,身子略向前探了些許,壓低了聲音:“我家二郎是什么身份,你該不會不知道吧?李靖死保他頭上的那位,你不會不知道吧?”
“你是說?”高甑生眼睛瞪得比牛眼睛都圓了,謀嫡可是掉腦袋的大罪,這種話好拿出來隨便說的嗎?
“我什么也沒說,我從來不知道什么叫真,什么叫假,我只知道榮華富貴是真的。”
陸清說著從桌子下面抽出一個盒子來,打開盒子,里面是碼得整整齊齊的金條。
“這是?”高甑生看著晃眼的金子,心不爭氣的亂蹦。
青酒紅人面,財帛動人心。大量的金子突然擺在眼前,誰還有理智?腦子都摳出去喂了狗了。
金子不是毒藥,一般情況下不會使人喪失理智,但是要注意兩個詞,一個是大量,一個是突然。
“這是殿下給你的謝禮。”陸清笑瞇瞇的盯著高甑生,把盒子往他面前一推:“二十斤黃金,莫嫌輕薄。”
“這”
“這只是開始,事情辦成之后,另有封賞。”陸清既是畫餅誘惑他,也是在提醒他,別光看著金子樂,拿人家錢得給人家辦事:“二郎要的不多,證要確鑿憑要牢。”
“這不合適吧?”高甑生的兩只眼睛都快冒出金光來了,死死的盯著一根根金條,這些都是自己的了?“我只是秉一顆臣子丹心,說了句實話而已,哪有這么大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