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楚蕭隨手將一把碎銀子,丟在了桌上,滿打滿算,不過二三十兩。
見之,青樓掌柜臉上的笑,緩緩散去了,“我看閣下不是來贖人的,是來找茬的。”
“急甚。”
楚蕭說著,又隨手丟出一物,哐當一聲落在了桌上。
乃一塊牌子,確切說,是呂陽的在天鼎書院的身份牌。
牌子被他扔的頗有講究,刻有‘呂陽’名諱的那一面,壓在了下方,而刻有‘天鼎’字跡的那一面,則是朝上。
還是那句話,能不扯上呂陽,盡量不扯,不翻開牌子看,鬼知道是誰的身份牌。
別說,這玩意兒的確好使,在瞧見牌子,特別是瞧見牌子上的‘天鼎’二字時,青樓掌柜豁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額頭還滲出了冷汗,八大書院排名第一的天鼎書院,他豈能不知?
猜錯了,這他娘哪是二世祖?
天鼎書院來的,族譜都能單開一頁了。
“你說,這二三十兩碎銀子,夠不夠買一副棺材。”楚蕭笑道。
“夠...夠夠。”青樓掌柜再不敢囂張,說話都哆嗦了。
“那夠不夠贖你家姑娘。”楚蕭悠閑的問道。
“夠...夠夠。”青樓掌柜擦汗的手,顫個不停。
說罷,他才反應過來,朝著門外就是一嗓子,“快,把許愿喊來,不,請來。”
請。
說請就請。
不肖片刻,老鴇就許愿領上來了,神色還特別怪異,掌柜的今日是怎么了,竟能從他口中聽到‘請’這個字,且對方還是自家青樓的姑娘。
再說許愿,淡漠的神情,也閃出一抹怪異。
她知道,這個蒙黑袍的人,就是昨夜找他的那位,來歷不小嗎?竟把掌柜的嚇得臉色煞白。
“走了。”楚蕭一甩衣袍,收走了銅牌。
許愿看了一眼老鴇和青樓掌柜,見未做聲,忙慌跟上。
“今日之事,若有他人知曉,我親自給你造一副棺材。”楚蕭走了,卻有話語傳回,聽的青樓掌柜,當場就癱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