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這豈是君子所為?”楊夫子結結巴巴道。
怎……怎會有這等下作手段。
實在……實在有辱斯文……
劉子吟道:“楊夫子乃是正人君子,必瞧不上如此下作手段,只是敵手已下了死手,我等除此之外,對朝堂之事也無能為力。”
楊夫子渾身一震,想到陳硯離去的背影,心中掙扎片刻,終咬緊牙閉嘴不。
胡德運眼珠子轉悠一圈,雙手一拍大腿,喜道:“妙啊!實在妙!這等流一旦傳開,胡益想自證都無法,那他就是毫無底線,加之他為自保還彈劾自己恩師徐鴻漸……”
說到此處,胡德運整個人已經興奮得站起身:“他才是真正該被讀書人唾棄之人!”
他怎的就沒想到?
他怎的就沒想到!
“劉先生真乃神人!”
胡德運拍拍身上莫須有的灰,興致勃勃道:“咱立刻找家茶樓,散播消息,爭取盡快讓此消息傳遍整個京城!”
劉子吟笑著搖搖頭:“背后之人在極力散播開海之事,一旦我等露面,必被抓。”
何況士子們聽聞此事,只會覺有辱斯文,又豈會與同窗好友議論?
胡德運神情一變:“那該如何是好?”
劉子吟還未開口,少年的聲音響起:“找那些婦人!村子里的婦人最喜說東家長西家短,此等獵奇之事,她們聽后必要品論一番,再與他人談論。”
劉子吟贊賞地看向周既白。
原以為他滿身的書生意氣,必看不慣如此手段,不成想他竟還能出主意,且說到要害之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