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紅色戎裝的紅夫人上前,對趙驅道:“當家的,已經派人去請那位陳大人了。”
趙驅嗤笑一聲:“既然來了,就讓我等好好見識見識那位陳大人的膽量和能耐。”
紅夫人秀眉微蹙:“要是將他得罪狠了,他怕是要對我們不利。”
“娘子放心,他都被逼著逃到我們島上來了,可見走投無路。”
趙驅一把將紅夫人摟進懷里,當眾就親了紅夫人艷麗的臉頰一口,調笑道:“一會兒你可別露怯。”
紅夫人食指往趙驅胸口一點,笑道:“當家的不怕,我又有何懼?”
屋內的海寇們對兩人的調情早已司空見慣,此時互相對視一眼,神情均是意味深長。
“原以為他敢來招安我們,必定是有些本事的,誰知道是個銀槍j槍頭,竟還要來島上投靠我等……”
說到此處,趙驅眼神輕蔑:“不僅沒法帶我們回家,還想帶我們跟寧王對上,真當我們是傻子了。”
“我趙驅只信奉勇者,這等無能之輩憑什么讓我們屈服跟隨?”
屋內的海寇們深以為然。
他們當初是為了能上岸,方才投靠的素未謀面的陳大人。
誰知那位薛大人走后,陳老虎領著八十民兵登島訓練他們。
無論刮風下雨,他們都要從早到晚練到晚,稍有懈怠,必定被陳老虎收拾。
如此苦日子,哪里比得了以前瀟灑。
要不是盼望著能上岸,他們早就不想干了。
就連上個月去搶劫回來,只要沒受傷的還是一大早被陳老虎逼著起床拉練,讓得他們叫苦不迭。
就這么熬了一個多月,得到的消息不是讓他們登岸,而是那位團練大使要領著火炮火器登島。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