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為了脫罪做戲給我等看?”
其他人聽見此話,各個義憤填膺。
一向是他們搜刮他人錢財,他們何曾吃過這等大虧,銀糧損失暫且不說,臉面都丟盡了!
有不少人能想到是那陳同知借機拉胡知府和馮勇下水,可吃了這么大的虧,這火氣總要有個發泄。
胡德運和馮勇就要承擔他們的怒火。
誰讓他們一個寫名單,一個出兵?
因此無論二人如何解釋,他們都不信。
就在二人快要承擔不住時,謝先生進來了。
“此事暫且擱下,當務之急是我們的生意。”
有謝先生開口,眾人才壓下怒火。
正所謂宰相門前三品官,謝先生雖沒官職在身,他背后的人他們還是不愿意招惹的。
胡德運趕忙道:“上下都已安排好,不會有差池。”
謝先生問胡德運:“如何避開陳硯?”
“他如今在南山安頓災民,到時只需弄出點事就可拖住他。”
若是以往,胡德運這般說了,謝先生也就不會再多。
可今日他又交代:“此次是今年最后一筆生意,做完大家就可以好好過個年,萬萬不可大意!那陳硯素來能鬧事,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陳硯來此還不到四個月,已經鬧出了三件大事,實在不是省油的燈。
此前胡德運還信誓旦旦要神不知鬼不覺弄死陳硯,到頭來卻是讓陳硯搜刮走大量銀糧,還挑撥地大家內斗,一旦讓陳硯知道他們的生意,又是一樁大麻煩。
聽胡德運又是這般胸有成竹,謝先生就忍不住提醒他莫要輕敵。
胡德運心里惱怒,面上卻是頗為恭敬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