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策和徐彰也是激動異常,紛紛表示此生難忘。
陳老虎聽得也是熱血沸騰,便問陳硯:“硯老爺以為如何?”
中了鄉試后,陳老虎就改了口。
陳硯起初并不愿他這般稱呼,就讓陳老虎還同以前一般喊他阿硯。
可陳老虎死活不愿意,還道:“既已中了舉,就該稱呼為老爺。”
陳硯見他如此堅持,也就由著他了。
陳硯細細想了會兒,方才道:“那碟南瓜餅倒是不錯,其他菜都不好吃。”
李景明等三人無語了。
合著你參加鹿鳴晏就是為了吃喝?
鹿鳴晏是吃飯的地兒嗎?
陳老虎頗為惋惜道:“可惜我這輩子是吃不著了。”
陳硯就從懷里掏出一個油紙包,遞到陳老虎面前,道:“我給你打包了。”
李景明驚呼:“你怎么能去鹿鳴宴上打包吃食?”
陳硯理所當然道:“你們只顧著喝酒唱詩,若我不打包,那些吃食豈不是都白費了?”
李景明、徐彰、魯策三人神情復雜,滿肚子的話竟是全倒不出來。
鹿鳴宴后,陳硯等人便換上了舉人的圓領青袍。
與李景明等道別后,陳硯由著陳老虎趕著牛車先去了東陽府,拜訪了何若水。
難得見到大宗師,陳硯必是要好好請教一些問題。
何若水本以為解元郎是來道謝的,不成想竟又是求指教,他便是想裝作不在也不行了。
臨近午時,何若水便假意邀請陳硯留下用飯,實際是想提醒陳硯主家該用飯了,你也該走了,不成想陳硯順勢就多謝了他,并與他一同用了午飯后,繼續問詢。
待到晚飯時,何若水終于還是拉不下臉面,只得又問陳硯:“天色已不早了,不若就在家中吃過晚飯再走?”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