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明就懶得理會他。
“他如今已經算刻苦了,你不知他以前只顧著看話本,根本不知課堂的門往哪邊開。”
徐彰適時往魯策胸口捅了一刀,卻也站起身接過一半書。
魯策不理會兩人,又討好地問陳硯:“過幾天就要出發去鎮江府了,你買這么些書帶著不便利,我幫你帶一半。”
陳硯道:“這些書你們也看看,里面有我夫子篩選出的極有可能任此次鄉試主考的五位官員的程文。”
號舍為之一靜,剩余三人幾乎是齊齊抬頭看向陳硯,難掩震驚。
他們聽到了什么?
主考?
到現在連朝廷都還沒任命,陳硯的夫子就篩選出了鎮江府鄉試的主考?
怎么可能!
陳硯將門一關,把周榮和楊夫子如何篩選,又如何留下這五人的過程一講,三人徹底懵了。
竟還能這樣?!
旋即就是一陣狂喜,恨不能仰天大笑。
他們若是將這五位主考的文章讀透,自能知曉幾人的喜好,到時就可投其所好,如此就比其他考生強了許多。
四人先將那五位可能得考官文章都圈出來,一篇篇背完,再進行一番討論。
待做完這些,魯策和徐彰就開始分別模仿五人的文風做文章。
與兩人相反,陳硯和李景明只學了他們的思想,并不改變自己文風。
到了此時,陳硯和李景明二人文風已成熟,貿然改變實在冒險,倒不如傾盡自己所長。
鄉試于八月在鎮江府貢院舉行。
六月底,陳硯等一行人就去了鎮江府。
果不其然,客棧均以漲價,客房更是一房難求,就連那農家小院也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