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對此很滿意,也該讓王知府體面結案了。
果然他這番話一出,士子們便是義憤填膺,堂下已經響起不少議論聲。
高二公子的臉已經黑成炭了。
這小子一點證據沒有,就來府衙把他們高家給遛了一場。
這比他人證物證俱全攀扯出高家都讓他難受!
高二公子心中憤懣,卻一句話也不能說,不然就是自己往坑里跳。
高修遠可以蠢,他這個高家的掌權人不能蠢。
高二公子朗聲道:“既沒人證物證,此女子的攀咬就做不得數,還望府臺大人能嚴懲惡意攀咬他人的女子。”
王知府會意。
這就是要將鍋甩到這名叫暖煙的女子身上。
如此一來,倒是將此事影響降到最低。
王知府看向因用刑而趴在地上的美艷女子,問道:“辱沒我東陽府童生的名聲,還隨意攀咬他人,暖煙你可知罪?”
暖煙渾身一顫,恐懼隨之傳遍全身。
之前她攔車時,那陳硯并未有功名在身,如今有了功名,就是她以賤籍誣陷童生,一旦定罪,她被打死都有可能。
暖煙急忙求助般看向高管事,高管事卻惡狠狠地盯著她,仿佛要她立刻去死。
暖煙渾身的血都涼了,之前高管事抱著她時的濃情蜜意,還承諾有高家護著,必不會讓她有事,如今卻將所有事都推到她身上。
她雖是賤籍,可她想活著。
暖煙恨透了高管事的無情,當即往地上重重一磕頭,哀切道:“大人,奴家與陳童生從未見過,何必要陷害他?是這高管事將高家要對付陳童生的事與奴家說了,還承諾若奴家能為高家辦成此事,高家就為奴家贖身,奴家方才做出這等錯事,還望大人為奴家做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