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神情閃爍:“你說的什么,我都不懂。”
“不懂就在這兒慢慢想,慢慢懂。”陳硯很好說話,“府試還有兩天才結束,我也沒什么余力管你。”
女子臉色微變。
還要被那異樣的眼光看足足兩天。
周既白為難:“今晚怎么辦?”
楊夫子也琢磨此事,陳硯和周既白都要考試,獨自住能歇息更好。
他雖年紀不小了,也是男子,怎可與女子共處一室。
思索間,就聽陳硯道:“拿繩子把她綁在大堂,不怕她跑了,也不會辱沒我們的名聲,一舉兩得。”
女子臉色慘白如紙,渾身抖若篩糠。
她一女子,夜晚被單獨綁在客棧大堂?那該何等凄慘!
周既白雙眼一亮,感慨道:“你怎么就能想到這么好的辦法?”
陳硯沉思著道:“大概是聰明吧。”
反正他已經被冠上神童的名頭了,這理由不用白不用。
楊夫子道:“這樣不可,還是讓這女子住為師的房間,為師睡在大堂。”
女子淚眼婆娑地看向楊夫子,眼里全是感激。
“哪有夫子睡大堂,我等學生睡房間的道理,萬萬不可!”
陳硯義正辭地拒絕。
周既白也點頭附和:“夫子與我同住吧?”
楊夫子卻冷了臉:“正是府試之時,你要休息好才行,為師不能打攪你。”
陳硯:“此女子構陷我在先,為何還要將房間讓給她?理應她睡大堂,怎能委屈夫子。”
女子的心瞬間又跌落谷底,后背沁出一層薄汗,只得期盼地盯著楊夫子。
楊夫子堅持:“女子獨自在堂屋何等危險,縱使她有過錯,也該官府定罪,此事就這般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