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越過碼頭區,她們看到了城內的景象——那一排排、一棟棟整齊劃一的房屋,竟然是青磚壘砌,白灰勾縫,屋頂覆蓋著她們從未見過的青色瓦片!
每一座房屋都有三層之高,鱗次櫛比,充滿了秩序與力量的美感。
更遠處,中央廣場旁,一座極其雄偉的九層高樓拔地而起,俯瞰全城,那便是林天提到的“辦公樓”嗎?
如此高度,是如何建成的?
還有那傳聞中無需人力,自動垂直升降的“神器”——升降梯?
光是想象,就足以讓她們心神搖曳。
寬闊的街道足以容納數輛馬車并行,路面干凈整潔,兩側甚至還看到有排水溝渠。
這與她們印象中泥濘、雜亂、充斥著牲畜糞便的部落聚居地,簡直是云泥之別!
“這……這里就是天宮堡?”
華胥織失神地喃喃,她原本以為黃圖堡的建設已經夠令人吃驚,但和眼前這座如同從神話中走出的城池相比,黃圖堡簡直就像個簡陋的工地。
華胥凰更是心潮翻涌,難以平復。
她自詡見多識廣,華胥部落也算大族,居住條件遠勝尋常部落,可在此地,她感覺自己像個剛從深山老林里走出來的野人。
青磚、白墻、青瓦、高樓、升降梯……
這一切完全顛覆了她對“居住”和“城池”的認知。
原來,林天所說的“文明”,竟是這般模樣!
就在這時,一個婦人拉著一個孩子,激動地擠過人群,來到林天面前,噗通一聲就跪下了,聲音哽咽:
“首領!多謝首領救回我家余梟!多謝首領大恩大德!”
這正是余梟的妻子。林天連忙讓她起身。
余梟妻子抹著眼淚,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瞟向了林天身后那群氣質明顯不同的華胥族人,最終落在了容貌極美、氣質高華的華胥織身上。
她早已聽聞,自家男人在華胥部落,似乎頗得這位華胥部落長老的……青睞?
她看著華胥織那驚為天人的容貌和身段,心里先是涌起一股難以喻的酸澀和緊張,但隨即又升起一種荒謬的自豪感:
“這……這般天仙似的人兒,竟然……唉,我家那死鬼,倒是有本事……”
心情復雜難,但終究對林天救回丈夫,以及丈夫似乎“很有出息”感到與有榮焉。
而當天部落的民眾們,將目光從首領身上移開,注意到他身后另一位女子時,又一次集體失聲,隨即爆發出更強烈的竊竊私語。
“快看!首領身邊又一位仙子!”
“天啊!這……這容貌氣質,竟絲毫不輸白鹿夫人!”
“這是哪個部落的貴人?莫非也是被首領……”
只見華胥凰站在那兒,雖因震驚而略顯失神,但她那與生俱來的雍容華貴,歷經風雨沉淀的族長氣度,以及那精致絕倫的五官和窈窕身段,與身旁清麗脫俗、宛如空谷幽蘭的白鹿相比,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兩人一左一右,站在林天身旁,仿佛他天生就該有如此絕色相伴。
族人們先是極度震驚,隨即露出了然、欽佩乃至狂熱的眼神。
“不愧是首領!出去一趟,不僅開山引水,還又帶回來一位絕色女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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