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墨和肩膀上的傷口沒有傷到骨頭,但骨頭有些錯位了,這段時間只能仰著,手臂是抬不起來的。
她的肩膀受到重創,骨頭錯位,連帶著把她肩膀上的那根筋也給砸斷了,就算傷口好起來,她這只手,以后可能也會留下后遺癥。
傷口清洗干凈,擦干,再用消毒藥水消毒,上藥,最后包扎。
弄完這些,血漿也差不多了,她將所有的東西全都收拾好,放回了醫藥大樓的手術室里,等著有時間的時候,再進去慢慢收拾。
馬車里,一地都是血,謝墨荷還是昏迷的狀態,她身上已經包扎好了。
只是她的衣服已經不能再穿了,只能光著膀子躺著。
只是,她一個女子,光著膀子,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不成的體統的。
紀云舒掀開馬車簾子,對著守在外面的謝兆廷喊了一聲,
“好了,把人抬出去吧。”
謝兆廷夫婦二人一直在外面等著,好半晌沒有聽到馬車里面的動靜,他們都懷疑自家女兒沒挺過來!
乍一下聽紀云舒說,讓他們把人抬出去,夫婦二人慌忙連滾帶爬的上了馬車,朝謝墨荷跑了過去,
“嗚嗚嗚嗚,女兒你怎么樣,”
“嗚嗚嗚,荷兒,你還好嗎?”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趕緊將謝墨荷嘴巴里塞的紗布,眼睛上的黑布,以及捆著她手腳的繩子,全都通通拿走。
而紀云舒也早在兩人進來的一瞬間,隨便扯了一塊紗布,給謝墨荷蓋了一下身子。
全身都是袒露著的,難免有些不好看。
雖說她是大夫,眼里無男女之分,但謝墨荷到底是女子,這古代注重名節。
蓋一下總比沒蓋好。
謝兆廷夫婦二人喊了半天,都不見謝墨荷有反應,只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紀云舒。
紀云舒淡淡看了看謝墨荷,緩緩解釋。
“她沒什么大事兒,只是剛剛疼暈了,你們把人帶回去,好好護理一下她的傷口,要不了多久,她應該就會好,尤其是傷口,千萬不能見水,不然會感染的。
我這里有消炎的藥,讓她每日過來喝一次。”
消炎藥是她從空間里拿出來的,謝家二房都不靠譜,空間的事,她不想被這三人知道,只能每日弄好藥,讓謝墨荷自己來喝。
謝兆廷夫婦二人聽得云里霧里的,對于紀云舒說的有些話,他們聽不懂,但最后一句話,他們都聽懂了。
紀云舒既然這樣說了,那他們便照辦就行,以后每日過來幫謝墨荷取藥。
見兩人還愣愣的站著,紀云舒開始下逐客令,“你們還愣著做什么?把人搬走。”
馬車里全是血腥味,她不喜歡這個味道,等這三人走了,她要好好清理一下馬車。
謝兆廷夫婦二人連連的點頭,手忙腳亂的去抬謝墨荷。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