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太嚴強忍著身上的不適,難受的說話都有些結巴,
“沒沒,沒有線索,真的沒有線索,沒有線索。我只是一個小小縣令,這種大案子,我能查到什么?我什么都沒查到,至于那肖家,已經被滅門了,家里的財產放著也沒用,我就索性搬到衙門里來了。這這也是正常的,不管放到哪里,要是被滅門了,沒有后人繼承財產了,那財產也是必然要充公的,我這么做,也在情理之中。”
包太嚴一邊說,一邊死命的抓自己的身上,他身上的皮肉已經被抓的血肉模糊,血水順著身體一直往下流,疼的冷汗不停的冒。
紀云舒冷笑。
這包太嚴倒是說話滴水不漏。
聽起來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可直覺告訴她,這其中沒有這么簡單,既然這包太嚴有些事不想說,便算了。
她也只是路過東陽縣,沒有長久留在這里的打算,這些事跟她也沒多大關系。
要不是這包太嚴胃口太大,把她惹怒了,她也發現不了這些事。
“我白天給你的那五百兩銀票呢。”
包太嚴忙不迭地從懷里,將紀云舒白日給他的五百兩銀票拿了出來,遞給紀云舒。
紀云舒嫌棄的看了一眼銀票,白天給他的時候好好的,現在銀票上全是血漬,看起來惡心的很,她偏頭看向一旁的謝林,示意他將銀票接過去。
謝林……
嗚嗚嗚.......
王妃,你嫌臟我就不嫌臟嗎?
而且,這可是五百兩銀票啊,王妃竟然嫌棄錢?
他認命的上前,從包太嚴手里將那五百兩銀票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