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能吧,傅戰南這莊園里有沒有老虎我們不清楚,你小姑子文卿還能不清楚了?”
張馨一想也是。
“對,如果莊園里有老虎,別說文卿安文不說,安武那小子是藏不住話的,肯定會說。”
張高遠陰沉沉哼了聲:“姐,你應該是因為文家出事了,最近沒休息好,出現幻聽了。再說了,老虎是私人能養的嗎?”
弟弟的話讓張馨吃了一個定心丸。
“對,老虎不能私人養,這違法。”
“就是!”張高遠陰著臉補充:“如果傅戰南真的偷偷私自養老虎更好,我們還能去告他,就像他們傅家背后支持那個叫李學的學生告文家一樣!”
提到婆家文家,張馨臉色也變得非常難看,眼神陰狠。
透過柵欄看向莊園里面時眼底透著濃濃恨意。
李家那一家三口都死了多少年了,本來在學校操場下面死得好好的。
他們誰也不知道李家還有個外出打工的養子李強。
偏偏和傅安文一起掉進學校草坪下水道的李學就是李強的兒子。
簡直見鬼!
她娘家生意從上個月開始也接連出問題,資金鏈一直緊張,正是需要錢的時候,婆家也答應幫忙了。
結果短短幾天文家什么都沒了。
她和娘家人恨上了傅家所有人。
奔走一個星期沒有任何好消息,張家的公司都快倒閉了,他們姐弟決定鋌而走險來傅家這邊碰碰運氣。
傅家大人不好騙。
傅戰南新找回來的三歲兒子和三歲半的養女還不好騙嗎?
想到這里,張馨問弟弟:“高遠,棒棒糖帶了嗎?”
張高遠拍拍褲兜;“放心,只要能找到那兩個小兔崽子在哪里,我兜里的棒棒糖絕對能讓他們心甘情愿跟我們走。”
只要哄走傅戰南的兒子和養女,還愁沒有籌碼和傅家談判嗎?
姐弟倆決定守株待兔。
畢竟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
如果不是實在沒錢雇人,他們也不會親自出馬。
莊園里看大黃吃肉肉的久寶忽然連著打了好幾個大噴嚏。
“阿嚏!”
“阿嚏!”
幾個打噴嚏終于讓傅戰南回魂。
傅肆已經拿了碘伏和棉簽過來,甚至還從褲兜里掏出了小鏡子。
久寶也看到了二爺爺紅腫的臉頰。
怕二爺爺揍大黃,久寶先下手為強,對著干飯的大黃打臉看似奶兇實則輕輕拍了一下。
“大黃,你下次不能親二爺爺的臉了。”
“嗷嗚~”
大黃一邊炫肉一邊抽空抬頭瞅了久寶一眼,那圓圓大大的虎目里居然透出幾分人性化的委屈。
傅戰西看得心臟一卡頓又一卡頓。
整個人非常不好。
呼吸不暢。
半邊臉慘白,半邊臉紅腫。
“久寶,這……”
久寶下意識把大黃護在身后:“二爺爺,這個大貓貓就是大黃,是師父父和窩還有爸爸一起養在觀觀后面山上的。”
傅戰西:“……”
可神他媽的大貓貓。
這是東北虎啊!
還是一只非常壯實的兇悍的東北虎,真正野生的森林之王。
他想過各種死法,絕對沒有今天這種差點兒成為森林之王的盤中餐。
久寶對著小手手小心翼翼地跟傅戰西說話:“二爺爺,大黃剛才是太喜歡你了,所以才親親你。它用的力氣大了些,但是二爺爺……窩剛才已經教育過它了。”
這喜歡他沒命受啊。
傅戰西嘴角狂抽:“它還能聽你教育?”
久寶忙扭頭問炫肉的大黃:“大黃,你聽窩的嗎?”
大黃用大腦袋蹭蹭久寶小身板,夾著雄渾的嗓子:“嗷嗚~”
順帶著掃了傅戰西一眼,似乎一臉嫌棄地說:人,一頓飽和頓頓飽虎大爺分得清!
傅戰西:“……”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