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一頭霧水。
校醫更是生氣。
他索性直接上手快速急救。
這兩個學生幾乎同時掉下去的,就算昏迷的學生在下面,另一個壓著了這個學生,沒道理上面的只是蹭破了皮,而下面的學生丟了命。
而且這個學生的脈搏等一切正常,最終的傷在后背上,應該是掉下去時受到了撞擊。
怎么就叫不醒了?
傅戰南將久寶抱過來:“久寶,這個學生有生命危險嗎?”
久寶看了看縈繞著李學的黑煙:“暫時沒有,可是爺爺,如果他三天內醒不過來就不好了。”
傅戰南點點頭:“好,那我們讓校醫叔叔先救好不好?”
久寶有些猶豫:“那樣子這個伯伯會多冷很久的。”
傅戰南溫柔地跟小家伙解釋:“可是現在他們不讓我們救,覺得他們能救,我們要救人還要先和他們吵一架。”
久寶只聽到了“吵架”兩個字。
那可不行。
“那好吧,窩聽爺爺的。”
既然暫時打算救人了,久寶的注意力馬上落到了上來的爸爸和二伯伯身上。
“爸爸,二伯伯!”
小家伙噠噠噠跑過去,一把抱住傅肆。
一股下水道的惡臭直沖久寶小鼻子,把久寶都熏懵了。
傅安文覺得渾身冷的不行,好像從骨頭縫里透出來的寒意。
哪怕知道自己渾身臟的不行,他還是忙過去抱住久寶。
“久寶,對不起了,可是二伯伯實在太冷了。”
一抱住久寶,那渾身的透骨寒意果然慢慢消散。
傅安文連忙松開小家伙。
“爸,小叔,我沒事了。”
“小肆,你怎么樣?”
傅肆搖搖頭,低頭瞅瞅臟兮兮的自己。
“爸,我想洗澡。”
傅戰南一把抱起兒子和孫女:“走,我們先去洗漱,順便讓醫生過來做個全身體檢。”
傅戰西確定兒子精神狀態還好,馬上帶著兒子跟上老三一家三口往教師宿舍那邊走。
到了宿舍里,傅安文和傅肆哪怕渾身不得勁兒,可還是主動同時和久寶和說同樣的話。
“久寶,你先洗澡澡怎么樣?”
久寶也覺得身上臭臭的,臟臟的。
她記得爸爸可不喜歡臟兮兮的寶寶。
爸爸剛說愛她喜歡她,可不能因為她這么埋汰把爸爸的愛和喜歡弄丟了。
久寶急吼吼第說:“爸爸,窩馬上去洗白白,洗的香香的。”
傅肆滿眼溫柔:“好,快去吧。”
傅戰南馬上叫了幫傭阿姨進來帶久寶去洗澡。
傅戰西看著面色蒼白的兒子和侄子問:“要不我陪你們去你們宿舍那邊洗?”
傅安文和傅肆同時搖頭。
“爸(二伯),我們等得起。”
傅安文和傅肆等待的過程中,傅戰西和傅戰南說到了文家。
傅戰西說:“學校草坪是一周前才翻修好的,聽校長的意思施工隊是文家那邊的人。”
傅戰南抿唇:“二嫂那邊……”
傅戰西擺手:“放心,文家那邊對她什么態度她早看清楚了,如今我們才是一家人一條心。”
傅戰南眉眼冷沉,眼底透著寒意。
“之前文家利用林大師出手對付我們傅家,玄門之術在警局那邊并不被認可,這次如果能找出證據,那么……”
傅戰西接話:“文家絕對要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傅安文忽然開口:“爸,小叔,我同桌在下面的時候說看到了人骨。”
傅戰西猛然想到一件特別重要的事。
“老三,我記得文老爺子定居在帝都那年接手的第一個項目,就是承建一所學校。”
傅戰南呼吸一頓:“我馬上讓陳陽查!”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