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若非孔穎達手疾,摔不死也要摔個腦震蕩出來。
房遺愛追上房玄齡,有些吃驚的低聲問道:“爹,這位慶先生是魏王殿下的老師?”
盡管李二和長孫無忌都在身邊,但房玄齡也未有隱瞞,點頭說道:“沒錯,慶先生是魏王殿下的老師,老二,你以后若是有機會見了慶先生,可要多請教一番,對慶先生要尊敬,記住了嗎?”
房遺愛臉皮抽了好幾下,有氣無力道:“記住了,爹。”
等目送李二等人走遠后,房遺愛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尊敬?
詩會上可把這位慶先生給得罪死了啊。
要不是那個叫王秀同的公子不停的煽風點火拍馬屁,自己又豈能飄飄然的去得罪這位慶先生?
房遺愛現在悔得腸子都快青了,他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陛下都對慶先生青睞有加,甚至不惜為他鳴不平而得罪顏思魯這位大儒。
由此可見,這位慶先生今后的地位一定會直沖云霄。
可現在,被自己搞砸了,想要結交,怕是也不行了。
就在此時,一個皮膚黝黑的年輕人走了過來說道:“房公子,我家先生有請。”
房遺愛一看,竟是上午跟隨慶修的一名扈從。
他有些意外,疑惑道:“慶先生找我?”
二狗子點了點頭。
房遺愛做了個請姿:“請帶路。”
離開芙蓉園后,就在附近的一個坊間胡同里,前面停著一輛馬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