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正是白祈續寫的《關雎》和《桃夭》的內容!
這一切,白祈通通不知道。
而此時的石室之中,更多的大儒宗師紛紛被白祈所寫的詩詞內容震撼。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好詩好詩,可為什么是一首賀新婚的詩呢?”
白祈后方,一名儒道宗師五味雜陳。
這詩中內容對于這些古板守舊,遵循傳統的儒道大師們來說,也是極大的沖擊。
白祈續寫的這兩首詩,不是君子向少女的求愛詩,就是賀新婚詩,詩詞內容大膽,熱情奔放,完全是如今儒道極少會涉獵的領域。
如果不是有圣碑作證、通天精氣、化字為經等種種異象證明這是儒道一脈的正統詩詞,換個場合,十有八九,在場的宗師大儒們都要將之視為異端。
因為實在是……太羞恥了!
“難道我們都錯了?上古時期的儒道正道和我們今時所奉行的儒道,彼此之間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差異……”
白祈能夠破解圣碑之謎還在其次,這種儒道思想和文化上的沖擊才是最震撼的。
某種程度上,白祈寫的這兩首詩已經顛覆了他們的三觀,也顛覆了他們長久以來對于心中儒道核心的認識。
“嘿,孔圣人都說‘食色性也,人之本性’,儒道也是人道,脫離不了人性欲望,不是先人太大膽,而是你們太迂腐。”
“說不定這幾首詩還真有可能引發儒林之中的變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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