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努力過了,只能拿到白色令牌,師父拗不過我才讓我來的。”
    岑念也解釋了,萬象界的弟子幾乎都是玄牌,再不濟也是赤牌,她純屬托關系進來的一個意外。
    桑臨晚淡笑著看著她,眼底藏著深意。
    這意外倒是叫她趕上了。
    “哦?我聽聞進這四院修習的機會人人都想要,你師父為什么不同意?”
    岑念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她眸光微閃,撇了撇嘴,囁喏道。
    “就,就,就興許是怕我受欺負吧。誒,這一炷香快到了,我們快些去廣場集合吧,不然那些長老指不定怎么罰人。”
    她轉移了話題。
    桑臨晚自是沒錯過她神色中的慌亂和躲閃。
    這四院修習果然不簡單,得想辦法從這本地人嘴里多撬出來些,但不是現在。
    桑臨晚沒再說什么,跟著她一起下樓。
    下去時,剛好碰到樓下住著的兩人。
    那兩位女修朝著樓上下來的兩人掃了一眼,傲著臉轉頭,沒有想要搭理兩人的意思。
    岑念訕訕將想要打招呼的手放下。
    桑臨晚神色如常,在兩人身后出了門。
    西院的廣場在整個西原的正中央,同時也是一個巨大的比武場。
    桑臨晚與岑念到時,廣場上已經聚集了不少弟子。
    桑臨晚掃了眼他們腰間的令牌,白青赤三中都有,唯獨少了玄色。
    “這玄色令牌是什么修為的弟子才能有?”桑臨晚問道。
    岑念覺得這個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玄色令牌不看修為,這些人都是四院院長和十大宗門選的,能拿到玄色令牌的弟子,都是出自這十大宗門。”
    桑臨晚略微垂眸:“我瞧這院中的景致都挺新的,這四院是什么時候建的?”
    岑念沉思片刻:“剛建不到一年吧,我們算是這里的第二屆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