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段日子沒在京城,堆積的事情不少,秦執一一囑咐下去。大家才像是有了主心骨兒似的活泛了起來。
事情議了大半,福祿小步的跑進來:“主子爺。”
秦執嗯了一聲,對著眾人道:“散了吧。”
眾人躬身退卻,等人都走完后,福祿彎腰對著秦執道:“那面傳來消息,人快撐不住了。”
秦執挑了挑眉。
“沒動刑,就餓了幾頓。現下已經精神恍惚了,您瞧?”
“過去看看。”
福祿引著人從后面的角門出去了。
當然有跟隨的尾巴,都被清得干干凈凈。
秦執坐著馬車到了京郊外的山頭。
周圍放崗的侍衛前來回來:“主子爺,人在里面,您瞧怎么處置?”
秦執撫了撫手上的玉扳指,隔著門板瞧著京中光鮮亮麗的有名紈绔如今不修邊幅的樣子,眼中沒有絲毫的感情。
冷聲道:“審。”
審,審什么,如何審又是兩門學問了。
“三個月內,事無巨細。”
三個月內,正是表姑娘回來的時間段。審什么自然是明了了。
“留一口氣。”
那就是不必手下留情了。
秦衛審人的時候,秦執就坐在門外喝茶,聽著里面的哀嚎。
秦席玉的字字句句就落在秦執的耳中。
聽他說她引他誘他,說那烏的發,艷的唇,粉的肌……
秦執從一開始的淡然,到后來的怒火中燒。
他恨不得一寸一寸活刮了他。
秦衛將記錄了秦席玉話語的宣紙呈遞上來:“主子,都在這里了。”
秦執哼笑一聲,看也未看,提步就走。
侍衛不明所以:“福總管您看這?”
“今日之事,莫叫旁人知道。”那可是表姑娘的清譽。